第(3/3)頁 李昭年二十有七,已經有了一名正妃及一名側妃,李霽風只比謝停舟小上幾個月,府上侍妾倒是不少,可都是從勾欄抬回去的,沒一個正經。 李霽風羨慕起了謝停舟,“停舟,你老爹他不催你嗎?” “不催。”謝停舟飲著酒,“已經找好了。” 李霽風“嘁”了一聲,“別也是從勾欄抬回去的吧?老王爺別被你給氣壞了,話說你要是成親,那時雨可怎么辦呢?” 李昭年抬眸看向謝停舟,問:“是在白山獵場的那位中郎將吧?” “可不就是么。”李昭年擠眉弄眼,“那可是他的小心肝兒,僅次于他在教坊司的那個新歡。” 李昭年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動了動,看著謝停舟微微笑了笑,端起酒杯飲了一口。 李霽風問謝停舟,“你近日趁著時雨不在總往教坊司跑,是為了那個扶縈吧,早就跟你說旱路不如水路好走,如今終于得了趣兒了吧。” 謝停舟斜了他一眼,笑說:“你當誰都和你一樣?” “你就別推脫了。”李霽風說:“京城里誰不知道咱們倆時常混在一塊兒,都當咱們是一路貨色。” 謝停舟并不反駁,但笑不語。 又談笑了一陣,李霽風知道他四哥什么性子。 他倆一個不學無術一個學富五車,聊也聊不到一塊兒去,硬把李昭年請來李昭年在這待著也是受罪。 “時間不早了。”李霽風擺手讓按摩的丫鬟讓開,起身說:“我送四哥出去吧,免得回頭四嫂跟你生氣。” 李昭年笑了笑,起身對謝停舟說:“那我便先走了。” 兩人并排走出了醉云樓,秦王府的車駕早就等在了門口。 李昭年上了車,忽然想起一事,掀開了簾子,“你的封號是你自己選的字?” 李霽風一笑,“那怎么可能,我能想出這么正經的字么?” 李昭年跟著笑了笑,放下簾子走了。 望著車駕漸漸遠去,李霽風收了笑容,輕悠悠道:“我選的可是一個‘變’字,這天下,不變一變是不行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