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下面的將領道:“看樣子北臨王妃和江侍郎合不來。” “豈止是合不來,我看倒像是有仇的樣子。” “我可是聽說北臨王曾帶人圍過江府。” “大人。”一人問:“他一個戶部主事,怎么會跑到咱們邊陲來?” 曹光進正為這事頭疼。 江斂之來也沒說是來干什么,椅子都沒坐熱就走了。 沈妤那是被盛京下了檄文討伐的,他如今將人奉為座上賓,城里他說了算,等戰事一過,這事能抹過去。 可是忽然又來了個江斂之,還帶著圣旨,這日子也太不好過了。 …… 關外的風又大了,呼呼的風聲穿梭在密密麻麻的營帳之間。 營帳內很暖。 一個西厥將領喝著羊奶,“他們還在挖壕溝,真當我們是傻的嗎?還想用同一招。” 博達坐在鋪了毛氈的地上,碗中的羊奶一滴未動。 他沉默不語,思考著對方這樣做的用意。 他曾敗在過那個人手里,就在去年的燕涼關,被人偷襲了南營。 起初博達以為是沈昭,后來很久才知道那是個女人,是沈昭的妹妹,沈仲安的女兒。 這是他的奇恥大辱。 昨夜他沒有親自帶兵,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指望在這個時候一舉攻下燕涼關,可他們還是敗了。 兩千余人的傷亡雖沒有到傷及根本的地步,但他們的飛橋損失了一半,短時間內,軍匠趕制不出來那么多的飛橋,若之后大周人再挖壕溝,他們將被卡在外圍。 或許,這就是他們繼續挖壕溝的用意,為了拖住他們。 博達仰頭喝干凈了碗里的羊奶,把碗扔在一邊。 “從明天開始,每天派兵去城下罵陣。” 一將領道:“他們肯定不會出城。” “不管他們出不出城。”博達的眼神如鷹隼一般精銳,“先擾亂他們的節奏,我們還有非常多的時間。”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