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督主,要不我們......” 江逾白抬手止住了血啼的話,他的目光深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六皇子和安策將軍上演的這出戲,我們當然得好好看看。” 血啼心領神會,悄然退到一旁。江逾白抬手止住了血啼的話,他的目光深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六皇子和安策將軍上演的這出戲,我們當然得好好看看?!? 一個皇子甘心潛入他國做男寵,絕不會是為了垂涎睿王的美色。 如果當初不是沈知意有意無意提醒他六皇子很可能是冒牌貨,恐怕現在連自己也會被蒙在鼓里。 沈知意過來拉住江逾白的衣角,“師......師父......” 江逾白這還是第一次見她這個神情,“王爺,我一會再過去?!苯獍邹D身對攝政王道。 攝政王似乎也察覺到了二人之間的微妙氣氛,他嗤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本王今日來也只是為了我那小皇孫,既然你們年輕人要敘舊,本王就不打擾了?!? 攝政王轉身離去,臨走時還上下打量了一遍睿王和恒遠王,岑風行臨走時還不忘叮囑江逾白,“江督主,你不是神仙,七情六欲人之常情何必強行禁錮自己,小心,禁出什么病來?!? 岑風行拂袖離去,他與這位師兄交情也算得上不錯,更何況岑風緒的行蹤還得靠鳶閣那邊來調查,眼下有了他的消息,看來他得親自下江南一趟了。 睿王這次是鐵了心前來看恒遠王的笑話,畢竟接了三哥的請帖,自然得來一番。 看看皇嫂也是不錯的。 沈知意瞧見攝政王走遠才用極小的聲音詢問江逾白:“你查到六皇子的身份了嗎?那日你也看見了,萬一他別有用心......” 沈知意壓低著聲音,神情慌張用余光瞥向睿王,那日他們潛入沈府知道了睿王和沈鴻背地里搞的那些交易,如今賬本在沈知意手上,謄寫的一份在沈鴻書房那里。 此事是交給血啼去辦的,她身手好,對她來說不成問題。 只可惜他們只能拿到沈鴻手里的賬本,另一半在睿王手里,如果說睿王身邊站著是真正的六皇子的話,當年恒遠王下令說沈府叛變也不是空穴來風。 只怕是沈鴻敗露連同睿王將此事嫁禍給了他們二房,其中作梗的定然還有嫁入恒遠王府為側妃的沈青禾。 如果今生的事與上一世重合的話,當年那場悲劇只怕還會上演,如今的局面越來越復雜,一石激起千層浪,沈知意也沒想到,這后面的陰謀陽謀竟然這么復雜。 江逾白知道如果不是那日沈知意說了那些,他不會那么快查到六皇子的身份,“知意,你是不是→什么難言之隱,或者說你知道些什么,對嗎?” 她知道的零零散散,如今的手段也不過是建立在她比別人多活了一世,看得清誰好誰壞而已,至于有一部分的手段還是得仰仗江督主,這段日子教會了她許多。 看著沈知意眉頭微蹙,江逾白心中莫名難受,這段日子不知道怎么了總是不自覺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連情緒也被牽動了。 真是如銜青說的那樣,他太在意自己這個徒弟了,甚至不是師徒情分,是...... 江逾白壓制著自己的情緒,試圖消除這種念想,安慰道:“如果有什么不愿告訴師父的,不說也無妨,等你想說再告訴我也不遲?!? 沈知意一時錯愕,她實在沒想到江逾白會說出這種話,瞬間覺得自己有這么個人在身邊真好。 沈知意搖搖頭,只怕這些事情說出口師父也只會當她在胡鬧,她不想再讓任何人擔心了,“師父,若是鳶閣那邊傳來了什么情報,你一定要告訴我行嗎?師父若是什么事都瞞著我,我會擔心的。” 只能用這種方法了。 江逾白看著她心中一軟,輕輕地點了點頭:“好,我會告訴你的?!? 鳶閣和錦閣的事情本不應該讓知意插手太多,眼下看來沈知意掌握的情報或許在某些地方比鳶閣還多,而這些東西,怕是沈安和沈知筠也不知道。 罷了,反正有他在誰也不能欺負知意,誰要是敢上來惹事,殺了便是。 這些日子沈知意心性也比當初穩定了許多,不會擅自行動沖動行事,多掌握些情報也是好的,更何況這個弟子每次還能有不一樣的發現。 心中一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傻瓜,師父就是關心你。” 話一出口,江逾白突然愣住了,連他自己也沒想到會說這句話。他的心中微亂,不禁有些懊惱自己的沖動。 他這算是對沈知意的關心嗎?還是只是因為她是自己徒弟才會如此?江逾白有些迷茫了。 沈知意卻沒注意到他的異樣,她只覺得心里暖暖的,仿佛有一個小太陽在照耀著自己。她揚起笑臉,眼中滿是感激:“師父,我會記住你的好的?!? 江逾白看著她那純真的笑容,心中的迷茫漸漸散去。他微微笑著,目光柔和:“師父的好,是你想記住就能記住的嗎?” 沈知意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頰微紅:“師父,你又取笑我。” 沈鴻走到兩人跟前時不時發出“嘖嘖”,“知意,你好歹也是我侄女,怎么跟這種人廝混在一處,難道說你們二房都喜歡上趕著投懷送抱嗎?” “大伯莫不是忘了,在牢獄中那段日子,若大伯不嫌,不妨再送你去一遍?” 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刃,直指沈鴻的要害。沈鴻這種趨炎附勢的小人,只會在危險來臨之際出賣家人以求自保。 這話一出無疑是在告訴眾人當初火燒祠堂一案,是他們這些長輩倚老賣老試圖活活將一個人給燒死,據說還動了家法。 沈家是何等家族,那些家法是一個尋常人能受得了的嗎?更何況沈知意犯的那些事還不足以動用上家法,就算上家法也不能無視禮儀張規,罔顧立法,肆意燒殺晚輩。 “當初大伯和二伯母將我關入祠堂,企圖活活燒死的時候,可有考慮過沈家祠堂還供奉著各位沈家先祖,他們哪一個不是為東陵拼命的將士,伯父這番做法讓九泉之下的祖宗如何安心啊?” 沈知意句句誅心,沈鴻還想反駁什么,“你!你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大伯心里難道還不清楚嗎?判決書可是圣上都過目了的,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還是說你不顧王法公然質疑圣上?” 眾人聽見動靜紛紛扭頭看著這一幕,刑部尚書上下打量沈知意,那段日子他收了沈鴻的錢財,再加上睿王從中打點,他不敢得罪睿王,還是自己親自下令對沈鴻一切從輕。 如今沈知意把圣上搬上來,若是圣上知道這些事情,自己頭上這頂烏紗帽可就保不住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