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柳七年紀輕輕武功之高簡直駭人聽聞,曹成心中一直以來都深埋著疑惑,此刻聽說了狂刀傳承在柳七手中,他方才恍然大悟! 柳七雖然神情依舊淡定如常,但眼底一抹殺意卻是轉瞬即逝。 磨刀老叟那老東西竟然還活著! 而且還敢跳出來興風作浪,真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了。 周宓聞言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清澈的眸子盯著孫步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 從孫步韜的府邸中出來已是子時。 曹成駕著馬車,緩緩朝著碼頭的方向駛去。 車廂內柳七突然開口問道:“娘娘以前是否見過孫步韜?” 周宓搖了搖頭:“還真記不得了,不過我看他剛剛在門口的表現,多半是見過我。” “怎么,你覺得此人有問題?”周宓眸光流轉,旋即反問道。 柳七默然搖了搖頭,隨后閉上了雙眼小憩起來。 見柳七又是一如既往地冷漠,周宓不由得鼓了鼓臉頰,沒好氣地輕哼了一聲,旋即對著身邊的沈盈語重心長地說道:“千萬別學你柳姐姐,以后不要說嫁不出去,就連朋友都不會有!” 說罷,周宓見柳七還是毫無反應,心中更覺得氣不過,于是便伸出小蠻靴輕輕踢了一下柳七的腳。 對于周宓的小動作,柳七向來只當空氣一般,只要不給予回應,一會兒她自己就消停了。 倘若要是自己真和她較上勁了,這女人帶來的麻煩只會更多! 回到碼頭的宅子,周宓便急不可耐地牽著沈盈進屋先去洗漱了。 柳七特意在大門口等了一會兒,直至安置好馬車的曹成走來,二人才一并走向了院子,途中柳七輕聲開口道:“伱覺得這個孫步韜有幾分可信?” 曹成沉吟片刻,隨后壓低了聲音回道:“此人在官場上風評一向中庸,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誰也不得罪,雖說官途崎嶇了些,但也算得上是一帆風順。” “至于此次邀請你我赴宴,我猜想還是因為瀝安城的這幅膽子實在太重了,關乎京中乃至北疆的糧草供應,但凡有絲毫閃失,莫要說他的烏紗帽,恐怕就連闔家上下都難逃一死!” 柳七眉頭輕輕一皺,沉聲道:“你我也見過楚星白,他真的像是被北方韃子收買,欲要對糧草圖謀不軌的人嗎?” 曹成聞言陷入了沉默。 今日孫步韜邀請她們只為了一件事,那就是確保糧草安全地從瀝安城運出。 昨日下午孫步韜之所以會提前關閉城門將上千百姓拒之城外,就是因為他得知了一個消息,楚星白已經被北方韃子收買,準備對運往京城的這批糧草動手,從而擾亂駐扎北疆大齊軍隊的軍心。 柳七剛一走進院中,突然抬頭看向了屋頂的方向,隨即語氣有些不耐地說道:“出來!” 話未落地,只見一道身影飄然而至,還未站穩便忙不迭地開口說道:“我的錢呢,說好的兩成,你們可別連我養孩子的錢都黑了啊!” 來人正是楚星白! 聽其所言,柳七和曹成不禁互視了一眼。 看起來像是個會被收買的。 只是以他的智商……估計想不出燒糧草這種事。 “楚星白!”柳七心中思定,當即開口道,“你攤上事了!” …… 房間內。 楚星白“啪嗒”一聲站了起來。 “我艸他的祖宗十八代,這又是誰往我身上潑臟水!”楚星白張嘴便是破口大罵,激動地口中唾沫亂飛。 柳七一臉嫌棄地側身避開,隨后冷冷說道:“你可是江湖赫赫有名的盜圣,和你有關的案子卷可是堆積成山啊!” 曹成也一臉感慨地附和道:“楚星白,你還真是個狠人啊!” “放屁!”楚星白更加氣急敗壞,“我這十幾年都在桑家堡,連中原一步都沒踏入過,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曹成聞言不禁狐疑道:“你真十幾年沒有踏足中原武林?” 楚星白翻了個白眼:“我倒是想回中原,每次還沒出桑家堡大門就被曼曼……” 話說一半楚星白突然醒悟過來,隨后趕緊轉移了話題:“反正那些案子不可能是我做的,一定是有人想要污我名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