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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七腦海突然涌出一個問題,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開口問了出來:“娘娘是什么時候進的宮?”
這女人無論是身世還是來歷都蒙著一團迷霧,即便柳七不愿去多想,但有時候難免也會心生疑惑。
周宓聞言靈動的雙眸微微一抬,隨后嘴角露出狡黠的微笑:“當然是正值二八芳齡入的宮!”
“哦。”柳七淡淡地問道:“不知娘娘的這個二八芳齡,是多少年前的事?”
周宓眸光閃爍了一下,笑呵呵地回道:“小柳七啊,女人的年齡可是不能隨便問的!”
“還是問清楚的比較好。”柳七一臉認真地回道,“沈盈這樣整日整日周姐姐的叫著,我怕折了小孩子的壽!”
“呸!”
周宓沒好氣地輕啐了一口!
隨后靈動的雙眸一掃柳七的面容,突然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小柳七,你為什么不叫我周姐姐?”
柳七面無表情:“我也怕折壽。”
周宓:……
……
既然不愿說,柳七也懶得去追問了。
就在她轉身走進房間之時,腳下突然一頓,微微側首余光看向了身后的周宓,隨即輕聲問了一句:“敢問娘娘,可曾見過武道的巔峰?”
周宓聞言緩緩轉過身來,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在片刻的沉寂之后,她先是嘆了口氣,隨后嗤笑道:“武道的巔峰啊……果然每一個習武之人都是一樣嗎?”
就在柳七以為她會說出些什么時候,周宓突然臉色一肅,搖頭道:“可惜我并未見過武道的巔峰。”
柳七眉梢輕挑,不知為何她能夠感覺到周宓并未說謊。
于是柳七收回了目光,默然垂首看向了腰間的驚寂刀。
狂刀是專為殺戮而生的刀法,它的奧義在于斬盡一切生機,若是自己能夠徹底掌握殺意,將狂刀的境界提升至極境,那時自己的刀法又是何等的威力?
或許……這樣的刀法自己此生也只能斬出一刀罷。
她輕輕晃了晃首,將腦海中雜亂的念頭收斂一空,而后徑直回到了房間,將從沈家得到的陰陽爐從行李中拿了出來。
爐身分為黑白兩色,柳七伸出一只手撫在了白色的爐身上,隨著真氣的緩緩注入,爐子“嗡”的一聲,里面竟是開始慢悠悠地旋轉起來。
這陰陽爐竟然還是內外兩層的,里面還有一個內膽。
柳七眸光一凝,正當她想要繼續(xù)注入真氣時,剛剛旋轉了一半的內膽突然戛然而止,無論柳七怎么增加真氣,它都紋絲不動。
看來真如沈從孝所言,必須以同時以至陽和至陰兩種真氣灌入,才能催動這陰陽爐。
柳七將陰陽爐放在了一邊,隨后抬眸看見了周宓已經(jīng)回到了屋子里,一只手托著腦袋撐在桌邊,神態(tài)慵懶地盯著自己。
兩人目光交接,柳七當即開口問道:“我要盡快找到一門至陽的功法,你有什么想法?”
周宓聞言瞬間坐直了身軀,臉上的懶散悉數(shù)收斂,隨后興致勃勃地說道:“若說至陽至純的內功,當然要屬少林和道家的幾個門派。”
柳七搖了搖頭:“太麻煩了,有沒有更好得手的!”
少林太遠了,而且里面的大禿驢也不是什么善茬。
至于青城派倒是距離永泉府不遠,只不過青城山上可是有著天下雙絕之一的姜玄云坐鎮(zhèn)。
柳七的確是悍不畏死,但不代表她沒腦子,她已經(jīng)見識過了雙絕之一,東海王蕭奇峰的厲害,所以暫時還不想去惹這個麻煩。
這么看來一門至陽至純的功法倒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而且為了和柳七現(xiàn)在的真氣保持平衡,這門功法至少也得是和乙木神決同一個檔次的!
“這樣啊……”周宓仰著頭看向屋頂,陷入了沉思。
“丐幫的擒龍功和龍元天罡均是至陽的功法,只是除了被你打死的喬五郎外,會這兩門武功的也只有修少陽和顧連城了。”
“七重天的赤陽神功……”周宓似乎想到了什么,陡然垂眸看向了柳七,且目光迅速挪至了她腰間的驚寂刀上。
柳七聽見了“七重天”三個字,頓時有些心動,遂開口問道:“你知道赤陽神功的下落?”
周宓搖了搖頭:“按照宮中記載,當年滅門一役中,赤陽天尊被文宗皇帝當場斬殺,只是文宗皇帝當時也身負重傷,赤陽天尊的尸首被其他武林人士給搶去了,赤陽神功自此便也下落不明。”
周宓笑了笑:“當年七重天雖說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邪魔外道,但其武學傳承卻依舊令絕大部分江湖人士垂涎欲滴,故而當年的滅門之役,大部分人都是沖著七重天的武學去的。”
“據(jù)我所知,落入蕭氏手里的只有若水宮的若水寶典,蕭文淮用它換來了南宮玉一家的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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