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楚星白聞言當(dāng)即不屑地嗤笑道:“不死不壞,還真當(dāng)自己是陸地神仙了!” 桑曼曼有些不滿地瞪了楚星白一眼,隨后眼底泛出迷惘之色,似是陷入了回憶當(dāng)中:“本來我也不信,可是現(xiàn)在的木闕比當(dāng)年我見他時,還要年輕不少,就好像真的……返老還童一樣!” 桑曼曼猶記得十幾年前,那時的木闕明顯就是中年男人的樣貌,臉上歲月的痕跡非常明顯。 而現(xiàn)在的木闕……雖說陰郁的面容令其總是給人一種過于成熟的感覺,但實(shí)際單從面龐來看,現(xiàn)在的木闕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 十幾年過去了。 一個年近半百的中年人,搖身一變成為了剛及弱冠的年輕人。 這不是返老還童是什么? 見桑曼曼如此言之鑿鑿,楚星白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態(tài),重新審視起木闕來。 而此時的木闕已經(jīng)來到了一樓大堂。 坐在一張方桌上的柳七抬眸瞥了一眼自樓梯口走出來的三個異族男人,她一眼便認(rèn)出了這間的那個較為年輕的異族男子名叫木闕。 之所以會知曉他的名字,純粹是因?yàn)榱抛蛲韺λf過,準(zhǔn)備前往仙舫的人當(dāng)中有一個色膽包天的異族男人,曾公開宣揚(yáng),只有柳七這樣強(qiáng)大的女人,才能配的上他木闕神之子的身份。 當(dāng)然這些話柳七并沒有當(dāng)面聽見,要不然現(xiàn)在這個名叫木闕的小伙,應(yīng)該在六道等著輪回了。 似是感覺到了柳七的視線,木闕突然凝目看來,當(dāng)其目光觸及柳七的面容時,臉上明顯有過短暫的失神。 隨后另一名異族男子也看見了柳七,在眼神一陣迷離之后,這名異族男子湊到了木闕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緊接著木闕突然昂起首來,大步流星地朝著柳七走來。 “白兄,有好戲看了?!苯锹淅锏淖雷由?,歐陽龍城對著身旁的白衣儒士沉聲說道。 隨后見白衣儒生只是淡淡地淺笑著并不搭理自己,歐陽龍城眉頭微皺,旋即接著說道:“這個名叫木闕的南疆人我曾略有耳聞,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就是一個修煉了某種外練功夫的莽夫罷了?!? “倒也未必!”白衣儒生終于開了口,他一雙燦若晨星的明眸牢牢鎖定在了木闕的身上,繼而輕聲說道,“此人武功修為確只有頂尖中下,但一身磅礴的生命力的卻是世間罕見,‘不死不壞’的傳言看來并非空穴來風(fēng)!” 聽到白衣儒生提到“不死不滅”,歐陽龍城當(dāng)即驚訝道:“白兄對南疆之事也有所涉獵?” 白衣儒生輕輕搖頭:“只是略有耳聞罷了!” 話音剛落,只見其眸光一轉(zhuǎn),繼而沉聲道:“來了!” 不等白衣儒生開口,歐陽龍城早已凝眸盯著已經(jīng)走至柳七桌前的木闕,隨后邊聽到木闕言語傲然地問道:“你就是柳七?” “滾!”柳七頭也不抬,言簡意賅。 這一個“滾”可謂是如雷貫耳,回蕩在寬敞的大堂之中,登時幾乎所有人都不禁會心一笑,隨后對著木闕投去了嘲笑和鄙夷的目光。 南疆來的野蠻人,踢到鐵板上了吧! 就憑他一個南疆野人,也敢覬覦柳七! 雖說在場的諸位對柳七也是以忌憚居多,但一想到木闕這個南疆來的野蠻人昨日大放厥詞,話里話外要將柳七占為己有,眾人對其自然是不會有什么好臉色。 況且在場的諸位,誰又沒對柳七產(chǎn)生過綺念呢? 只是礙于柳七的威勢不敢表現(xiàn)出來罷了,所以當(dāng)木闕赤裸裸地講出大伙不敢講的話后,眾人心中自然是又羞又憤。 同時隱隱還有一些擔(dān)憂…… 柳七該不會真的被他…… 現(xiàn)在看來,是大家多慮了。 眾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著臉色一陣青白變換的木闕,以及低著頭淡定吃著東西的柳七。 柳七,果然還是柳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