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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說機緣巧合。

    成就天仙，寧塵這才有時間去觀察自身。

    天仙和地仙的差距，竟然是如此巨大，難怪自己無論如何搏命，都不能傷害到萬瞳哪怕是分毫，要不是他先被太陰墨魚幾乎弄死，自己根本不可能是萬瞳的對手。

    首先便是最基礎的修為差距。

    那種差距的巨大程度，就好像是溪流和江海的差距。

    看起來不大，但是成千上百條溪流匯聚在一起才是江海。

    同樣的道理，現在的寧塵，修為上面，堪比上百個自己，才能夠擁有堪比如今修為的程度。

    但是他們的力量是分散的，而寧塵的修為是渾厚而一體的。

    就好像是一盤散沙，就算是再怎么努力凝聚，也不如真正的金剛石，無論散沙怎么沖刷，都沒有辦法傷害到金剛石的本質。

    這還僅僅只是修為這方面。

    其次便是大道。

    寧塵對于大道的理解，向來是超脫于境界的，哪怕是和萬劫老人論道，也總能提出讓萬劫老人眼前一亮的大道理解。

    但是到了天仙境界，寧塵立刻便能夠發現到自己先前對于大道的曲解之處。

    只是這一點，寧塵估計，是自己跟自己橫向的對比。

    自己在地仙時期的大道理解，就已經勉強能夠和天仙有一定的接近了，現在踏入天仙，只怕是對于大道的理解，也并非只是普通天仙那么簡單。

    何況現在常規的大道法則，真的是大道的唯一表現形式嗎？

    如果只是這樣，那么現在發現的那些仙道符文又該作何解釋，很明顯，那些仙道符文，才是那個時期的仙界修士的修行主流。

    那和現在的常規的修煉大道，幾乎不是一種闡述方式。

    道的本質，究竟是什么？

    這個問題過于深奧，并不是寧塵現在能夠考慮的，只是這個質疑，讓寧塵能夠感覺得到，自己并不是只有修煉大道這一條路。

    隱隱間，寧塵有種感覺。

    若是自己能夠解答出來這個問題，那么自己的修為將會有一次意想不到的變化。

    或許并不是境界上提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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