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半晌他咬牙切齒:“所以是我不知好歹,是不是?” 陸言仍是輕描淡寫:“我沒有這樣說。” 可是男人不信。 程以安覺得,讓陸言突然這樣反常一定是因?yàn)閯e人。對(duì),還是那個(gè)叫姜元英的,只有那個(gè)男人有這樣大的能量,程以安光想想姜元英目光里的愛慕他就受不了,他更受不了離婚后陸言跟姜元英躺在一張床上,她跟姜元英做夫妻之間的事情,光想象就讓他想刀人。 憤怒,化為男人的情與欲。 陸言還是他的妻子,她有義務(wù)滿足他的需要,程以安朝著陸言壓了過去他瘋狂地吻她的唇,去撫觸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她沒有生育過身材跟小姑娘似的,輕易就能激起程以安男人的需求。 他起了性,眼里全是男人的獨(dú)占欲。 陸言可不慣著他。 她掙脫不開,只得由程以安摸了幾下,但她的手掌朝著一旁的五斗柜摸了過去,那記得那里有一個(gè)花瓶,細(xì)細(xì)的瓶口,抓著砸人再方便不過。 砸嘰一聲...... 那些碎片,生生地裂在程以安的腦勺上,差點(diǎn)兒被開瓢。 鮮血,順著他的額頭往下,在黑暗里望著觸目驚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