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喬時宴一滯。 孟煙語氣淡淡的:“秦小姐已經摘除了子宮!張媽,你忘了?” 張媽心里發忤。 她照顧了太太好些年了。 太太是個青澀的小姑娘時她就在了,從前太太連殺魚都不敢看,流了一點血都要驚嚇半天,但是上次卻犯下那樣大的事情來,哪怕是現在想起來,都很炸裂! 但張媽為她鼓掌,覺得她干得漂亮。 孟煙說完,側身看向喬時宴:“我們該出發了!中午我還有點兒事情要辦!反正要走,就不要耽誤時間了吧!” 喬時宴黑眸微緊。 車里比外頭幽暗,他努力尋找也不曾在她的臉上找到一絲類似‘不舍’的東西。 看來,她是迫不及待地想離開他。秦詩意只是一個借口,她早就知道卻隱忍不發,就是在等這天。 喬時宴關上車門。 黑色房車慢慢駛離,車輪輾著冬日白霜,發出細微的聲音,明明是細微的聲音,但卻像是刮砂一樣刮在喬時宴的心里......疼痛難忍。 他一直站著,直到看不見車尾為止。 半晌,傭人輕聲提醒:“外面冷,先生回屋去吧。” 喬時宴沒有說話,一邊走一邊從衣袋里摸出一根香煙含在唇上,低頭攏住火點上,長長吸了一口,直到肺里充滿了尼古丁的味道,他才覺得人是活著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