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眾人沒想到一個酒店的小小經理,竟然這么豁的出去,心中贊嘆道:“這小子,是個人才啊!” 經理此時也是心情極為忐忑,這玉如意是自己剛才臨時買來的,幾乎花光了他全部積蓄,但他知道,這是他能接觸到江游這等身份的人物的唯一機會,自己一定要牢牢抓住。 江游沒想到經理竟然給自己來了這么一出,但也沒想著去扶,這種人自己之前也見過,當時從羅山出來,那個小鎮飯店的老板不也是有過這般舉動嗎?江游知道這種人雖然全無底線,做事不擇手段,但也正因為如此,本事也是極強,就單單看他能如此果斷的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要臉皮的跪在江游面前就知道他的果斷和善于把握機會的能力。 一個人能對自己如此之狠,對別人也會狠上十倍以上。 江游坐在上面冷冷的看著經理,開口問道:“哦,你想從我這里要些什么?” “能給少主接風,就是我莫大的功德,在下一無所求!” 江游聽了,不屑的笑了笑,正要開口的時候,旁邊的張經武率先道:“好,一片忠心,不錯,是個人才,我記住你了!” 隨著張經武的說話,后面就已經有黑衣人過來,把經理手上的鑲金如意收下。 經理興奮的朝張經武磕了幾個頭,然后退下。 宴會上經過這么一個小插曲,氣氛更加熱烈起來。 這時,門口又傳來了唱禮聲:“漢城堂主,齊巒,為江游少主接風洗塵,賀金髓丸三枚!” “商城堂主,孫時,為江游少主接風洗塵,賀安魂香三支!” 眾人聽到聲音,敬酒的人識趣的回到座位,江游就看見門口走進一老一少兩人。 老的那個看容貌大概年歲在五十歲上下,穿著一身黑色真絲唐裝,腳下踩著千層底黑布鞋,少的三十歲左右,寸頭青皮,眉骨高聳,留著兩撇小胡子,眼中精光四射。 兩人走到主桌,紛紛抱拳,“老張,路不好走,來晚了!” 張經武看見兩人,神色開始變得玩味,“路不好走,那就不用來了唄。” 張經武說話的中氣很足,這話雖然正常音量,但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晰可聞,原本熱鬧的宴會廳一下就安靜下來,落針可聞,氣氛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老的那個哈哈一笑,沒有接張經武的話茬,對著江游道:“少主,在下是商城堂主,孫時,沒有及時趕上您的接風宴,告罪,告罪!” 少的那個卻是直接對張經武道:“我赴的是江游的宴,還是你張鐵柱的宴?” 張經武一聽頓時勃然大怒,手往桌子上一拍,刷的站了起來。江游不動聲色的一只手在桌子下同樣一拍,沒讓他把桌子拍翻,但張經武手上的象牙筷子已經斷成兩節。 “伱是什么東西,鐵柱也是你配叫的?” 可別看江游一口一個鐵柱叔叫的親切,但在外面,張經武對鐵柱這個名字還是比較忌諱,這齊巒一說鐵柱張經武頓時翻臉。 齊巒看見張經武發怒,也是絲毫不怵,“我是閻羅堂主,你說我是什么東西,張鐵柱,你仰仗著是五爺的老人,就處處拿大,還想期到我的頭上不成,當時五爺劃定范圍,你在安城,我在漢城,你把你的人派到漢城開賭場是想干什么?問過我一句了嗎?你有是個什么東西?” “你他媽的小崽子,老子跟五爺的時候,還不知道你在哪里撒尿和泥呢,五爺賞識你,才讓你當個堂主,還真以為能和我平起平坐了?” 隨著齊巒直接把張經武罵回去,后面的黑衣人齊齊都站了起來,經理見狀,對著在場上穿梭的服務員試了一個眼色,幾人偷偷的溜出門外,還貼心的把大門關上。 桌上之前還有說有笑,拍江游馬屁的三人和那些在外圍坐著的董事長,此時也是眼瞼低垂,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活像一個木樁,已經入定。 孫時在給江游賀宴之后,就站在一旁,含笑的看著兩人互掐,完全置身于世外,但看見后面的黑衣人站起來,臉一沉對著眾人喝道:“胡鬧,都坐下!” 這時齊巒毫不示弱的盯著張經武的眼睛,“張鐵柱,你以為給自己改個名字,就不是農村出來的農民了?要作為沒作為,要胸襟沒胸襟,排除異己,打壓同僚,好好一個安城讓你搞得烏煙瘴氣,你還有臉提五爺,五爺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