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經過昨日紀玉樹幫助太子一事,皇后和太子分析得知紀家是打算站在太子這邊的。 故準備將武大一事告知紀家知曉。思量片刻,皇后壓低聲音道:“趙雪在審訊時死了,同時還審出武大是二皇子放在紀家偷拿紀大人門生名單的細作。” 盡管提前知道武大是細作,此時,紀夫人還得裝出一副震驚的模樣。同時暗暗道:武大是三皇子的人,到死都想咬死二皇子,可見是個硬骨頭。 “二皇子被禁足一月,處罰俸祿一年。”偷名單的目的很簡單,打算結黨營私。 名單不僅僅只是名單,上面還有住址以及其他細致上的東西。 如此,單單只禁足的話著實說不過去。 接下來皇后的話應證了紀婳的猜測。 “嫻妃母族乃盛禹首富,有的是銀錢,正值江渝興修水利,嫻妃提出愿意捐贈銀兩,以解圣上燃眉之急,條件便是幫二皇子抵過。” 私下非議朝堂大事,乃是重罪。皇后也是冒了很大風險。 皇后說這些的意思也就是想提醒紀家,有一個武大,不難保證沒有第二個武大。 紀夫人哪能不懂?她一個后宅的婦人,并不清楚自家男人和兒子們的決斷,所以,并未透露太多。 短坐半個時辰后的紀夫人起身告辭。 紀婳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落在北恒瑾身上。 “臭屁孩,快回家去多陪陪你娘吧,哎,和我一樣是個命苦的,若那日我被秦家成功調包,現在過的也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秦家? 北恒瑾小眉頭皺得死緊。 “阿瑾,外面冷,回屋去。” 北恒瑾緊緊牽著太子的手,搖頭表示抗議。 太子沒法,只得命宮人拿來一件厚重的大氅披在他身。轉頭笑著對紀夫人道:“阿瑾這孩子有些固執,自從滿月宴那日回來后,就一直念叨著婳兒妹妹,連做夢都在喊婳兒妹妹。” 紀婳滿臉都是驚訝:“臭屁孩真的做夢都在叫我?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北恒瑾的目光一直追隨在紀婳的身上,直到走出宮門口,親眼看著侯夫人抱著紀婳上馬車。 當晚,紀夫人便將白日發生的事告知了紀侯爺。 血玉么?如此貴重的東西,貴妃舍得送給他的閨女?若是之前,他不會留意這些事,但在得知三皇子乃是裝病之后。他不得不重視有關三皇子的一切事宜。 不行,得找殷政去查一查。 接下來的幾日,紀侯爺和紀玉樹還有紀臨風都顯得很忙。 一大早,紀婳就起了床,總感覺有什么重要的事被她遺忘。 【不,不對,肯定有重要的事被我忘記。哎喲,到底是何事呢?感覺還挺重要。】 【啊,我想起來了,今日是賢王妃出事的日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