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跑車的音響聲,雨水落到車體的叮叮當當聲,還有黃焱嘴里不停歇的我艸聲,形成了一曲并不怎么文明的rap。 其實黃焱的視線已經(jīng)模糊,開車全憑感覺和不知所謂的大膽。就這樣,終于一路開到了汽車廣場的地下停車場。 一輛車外加一個黃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如果能用洗衣機脫水,估計洗衣機累死也脫不干水。 黃焱像個落湯雞一樣,下車第一件事就是把大夏天為了耍帥穿的厚底馬丁靴脫下來,倒了一地的水。 顧以安嫌棄地往后退了好幾米。 許是感覺到顧以安的嫌棄,正處于青春敏感期的黃焱臉蛋通紅,只覺著在一個路人甲面前丟了一輩子的臉,要不是法律不允許,他都想殺人滅口了。 再看著已經(jīng)脫掉雨衣和頭盔的顧以安干干爽爽。 頓時像個點燃的炮仗:“我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要下雨?” 顧以安理所當然地說:“對呀,出門之前你沒看天氣預(yù)報么?” 黃焱被反問的噎了一下,又不服氣地說:“那你怎么不提醒我?” 顧以安聳聳肩,無奈的說道:“我不是說了讓你把車頂關(guān)上,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尊重你的命運,放棄助你情節(jié)。” 顧以安在手機上點擊支付,并且難得大方的點了打賞。 于是黃焱的褲兜里傳來機械的聲音,‘專車到賬,貳佰五十元整’。 “艸,臭娘們!你給老子等著...”黃毛抬頭卻發(fā)現(xiàn)不見顧以安的身影。 無奈只得聯(lián)系拖車,并且準備從附近買一身衣服換上。 黃焱從陰涼的地下停車場出來以后,發(fā)現(xiàn)外面艷陽高照,地面干的徹底。四周植被也沒有一點被雨水滋潤過的痕跡。 “我從山中來,帶著蘭花草。種在小園中,希望花開早。” “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時過。蘭花卻依舊,苞也無一個。” “……” 遠處的灑水車帶著它的專屬bgm向這邊駛來。 黃焱愣在原地,仔細看了下天氣預(yù)報,并沒顯示今天有雨,暗罵剛才那個女人胡說八道,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一氣之下想查查剛才女人的信息,倒也不是真想做什么,就是起碼罵回去解一解心里的不爽。 但查看剛才接的專車的單,個人信息全部匿名,甚至連通話記錄都消失不見,明明沒有刪掉。 想起從后視鏡看到那雙輕凌凌的眼睛似乎幽深的看不到底,心里升起陣陣寒意,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顫。 隨著灑水車聲音樂的遠去,因為想的太過專注,一時不察,黃焱又經(jīng)歷了一好一壞兩個消息。 壞消息是,或許黃焱站在死角位置,灑水車司機并未注意,于是又被澆了個一頭一臉,一身。 好消息是,黃焱全身本身就已經(jīng)濕透,而且是在準備去換衣服的路上,而不是換完衣服的路上。 黃焱吐出嘴里的水,覺著下次出門要查看下黃歷。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