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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開！”

    “不要這個樣子……唔……”

    半晌，張儷好不容易才把我推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氣沖沖道：“你倆干嘛呀？”

    我說：“之前你老是拿徒弟當擋箭牌，現在她的態度，你也看到了！”

    “那也不行！”

    張儷道：“她不要面子，我還要面子呢！我們師徒倆怎能共事一夫……唔……”

    一句話沒說完，又被我生生封住了。

    此刻張儷身上披著浴巾。

    我不動聲色，手指輕輕一挑，那玩意兒就直接滑落了！

    我自己也是熱得不行，一邊和張儷親昵曖昧著，一邊偷偷解開扣子……

    半晌張儷才反應過來，嚇得趕緊彎腰去撿浴巾。

    “嘶……”

    她這一彎腰，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出于本能，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幾步。

    “你……”

    張儷浴巾沒撿成，反而差點被我偷了水晶！

    我倆正糾纏不休。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緊接著，張成龍的聲音響起，道：“小妹，你睡了嗎？”

    聽到大舅哥的聲音，我嚇得不輕。

    這要是被他看見，非得剝了我不可！

    我生怕張儷會把我賣了！

    但沒想到，她先是深呼吸一口，然后沖我搖了搖頭，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心領神會，輕輕點頭。

    張儷裝作很平靜的樣子，道：“什么事啊，哥？”

    “也沒什么大事！”

    張成龍道：“就是關于煉氣那方面的，我怎么老是不成啊！”

    張儷道：“我都睡啦，明天再說吧！”

    “好吧！”

    張成龍似乎是走了，自言自語道：“這才九點多，咋睡這么早……”

    估摸著張成龍回到房間了，張儷暗暗松了口氣，沖我嬌嗔道：“你到底想干嘛？”

    我說：“想和你學龍虎符！”

    “去去去！”

    張儷道：“快回自己房間吧，小心我哥又來了！”

    回？

    門都鎖了，往哪回？

    我把心一橫，直接一個公主抱，抱起張儷。

    “快放我下來！”

    張儷急道：“我還沒洗完澡呢，快點！”

    “那一起！”

    本來我想走向床邊的，見張儷這么說，就抱著她進了衛生間。

    打開花灑，熱水淋在我倆身上。

    狹小的空間內，溫度逐漸升高，霧氣蒙蒙。

    我和張儷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

    我和張儷擁倒在瓷磚地板上。

    經過熱水的沖刷，瓷磚變得滾燙、濕熱。

    一如張儷的身體。

    半推半就間，張儷已經說不清是抗拒還是迎合。

    流向下水道的那一灣清水，不知何時也變成了鮮紅色。

    張儷時而皺眉，時而咬著嘴唇。

    似是很痛楚，又似是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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