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一六 紫氣溫玉牌-《純陽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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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幽子嚇得連忙大叫:“慢來!且留我一條性命!我愿遵從郭掌教之命!只求留我一條殘魂便是!”他如今身陷囹圄,生死操于人手,方才不過是待價而沽,誰知郭純陽全然不管不顧,一副當場動手的模樣,若是留下殘魂去墮輪回,還算有些念想,幾世輪回之后,尚有望重做練氣之士,雖則希望渺茫,到底聊勝于無。若是被殺得形神俱滅,那才是最為悲慘之事,連在這世上最后一點印記都被磨滅,可就一絲希望也無了。
郭純陽回嗔作喜,笑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道友乃是血河宗碩果僅存之耆宿,還請告知那先天血神究竟藏身何處,貧道對其甚是想念,早有探望之心。”血幽子暗自冷笑:“你這廝口不對心,在佛門便是犯了妄戒,早晚要墮地獄!可惜玄門之中,卻無因果之說,老道也瞧不到你遭報應的那一日!”口中難道:“那先天血神趁我功力大減,在我元神中設下禁制,平日倒也無事,只要敢說出有關其真身之事,立時禁制發動,元神肉身化為一灘血水,絕無差池。此事非是貧道不欲告知掌教,實是無能為力。”
凌沖在一旁恭敬侍立,聽郭純陽與血幽子討價還價,心感十分奇異。郭純陽并非與血幽道人畫餅,只要將所知一切袒露出來,便可饒他性命等等。反而單刀直入,就算盡數說了,也不過是個斬殺肉身,只留元神的下場。但這等直白之言,反倒令血幽子十分信服。
血幽子乃是邪道巨擘,生平甚么爾虞我詐之事見過不知凡幾,反是事實之事最無破綻。再者,以郭純陽地位神通,根本不屑用甚么詭計狡計,只講明道理,不怕血幽子不就范。血幽子之輩,雙手血腥,能修到如今境界,不知殘害了多少生靈,絕無放過之理,因此待他將所知和盤托出,令其茍活十載,便下手殺了,亦算全了劍修伏魔之意。
葉向天稟道:“弟子與庚金前輩還將兩件血河法器一并取回,請恩師發落。”庚金道人一揮袖,殿上現出一團殘破大旗,兩半果殼似得物事。血幽子瞧見這兩件寶物,小心思蠢蠢欲動,又不敢出手,臉色憋得通紅。
郭純陽伸手一招,將兩件物事招在手中,瞧了聚血魔旗一眼,又將兩瓣果殼細細觀瞧,問血幽子道:“血幽道友可知此寶來歷?”血幽子道:“此寶乃是我無意中到手,于血海之中孕育,與先天血神一般,亦是先天神物,只可惜其中物事早已走脫,如今不知是化為生靈還是化為法寶。”
郭純陽淡然一笑,不置可否,將兩件寶物俱都塞在袖中,說道:“血幽道友且先稍事休息,老道說不得還要煩勞你。”血幽子已是破罐破摔,聞言不言不動,任憑發落。郭純陽一擺手,大殿禁制發動,將血幽子不知挪移到了何處,太象宮中禁制極多,也不怕他翻出天去。
郭純陽打發了血幽道人,伸手向凌沖招招。凌沖邁步向前,郭純陽望了他丹田一眼,笑道:“好孩子,果然悟性奇佳,不枉為師與你大師伯栽培你一場。”凌沖再拜謝道:“恩師與大師伯栽培之恩,弟子永不敢忘。弟子能有今日,亦要多虧葉師兄一路提攜,若非當年金陵城中與葉師兄邂逅,哪有弟子今日?”郭純陽頷首道:“你能不忘恩義,甚是不錯。既知你葉師兄對你有提攜之恩,便當思報。他日你修成道法,莫忘了今日之言,你葉師兄有難,定要伸手援助才好!”
凌沖一愣,但知這位恩師善能前知,算無遺策,一言一動,皆具深意,忙道:“恩師放心,日后若是葉師兄有何為難,弟子定會鼎力相助!”葉向天在一旁若有所思,并未言語。
郭純陽向庚金道人道:“這孩子甚是有心,又知恩義,我傳他道法也算得當。我玄門收徒之道,首重心性,次是根骨資質,最后方是機緣悟性,若是心性不純,心懷兇險,便再是天資卓絕,亦不可傳授上乘法門。有那練氣士收的弟子,大放厥詞道甚么‘吾師攔我成道者,打殺了喂狗。’你聽聽,做老師的辛苦傳授,到了末了,只為自家成道,便要打殺。若是這等弟子,我是不敢收的!”須知師倫大道,豈可輕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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