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是誰并不重要,不過你叫我?guī)煵脑挘矝]問題。” 楊戩皺了皺眉,看著眼前之人,師伯?他師父玉鼎真人的幾位師兄,他自是拜見過的,并無眼前之人。 此人并非出自昆侖玉虛宮,楊戩很肯定,一時間他猜不出眼前之人的來歷。 當然,楊戩不認為對方在說假話,師伯一說當為真。 “弟子楊戩,見過師伯。”遲疑了一下,楊戩還是將手中三尖兩刃槍收起,恭敬行禮道。 對方的修為深不可測,真要對他不利,他反抗也沒用,既然自稱是他師伯,那顯然是不打算對他動手的,楊戩不會聽不出。 天狐點了點頭,目光自楊戩身上移開,看著不遠處的桃山,眼中大道規(guī)則演化,一眼便是看透了其中的諸般變故,眼眸微微瞇起,神色卻始終平靜無波。 “你來此,可是想救你母親脫困?”天狐未曾回頭,只是笑著開口問道。 楊戩心中一緊,隨即便鎮(zhèn)定下來:“還請師伯指點晚輩,楊戩感激不盡!” “你母親的刑期已然將滿,如今卻是出了些變故,至于其中具體,你日后自行去問你舅舅吧,你們家務(wù)事,我這外人便不在此多嘴了。你若真想救你母親脫困,需去尋兩個人,再去一個地方。” “不知晚輩該去尋什么人?去什么地方?”楊戩對于天狐前面所說未曾回應,只是詢問起救自己母親脫困的方法。 天狐也沒有故意賣弄玄虛,開口道:“你要尋的第一個人,名為羿,前世乃是巫族大巫,此世曾為人域商丘之王。籠罩這桃山的日月星辰之力,乃是被曾經(jīng)妖族天庭的周天星斗大陣殘缺陣旗所引動,不破日月之勢,大陣難解。羿與此物的持有者頗有因果,加之羿的道侶為太陰星君,可一定程度上掌控太陰之力,讓此大陣威能去掉四五成。” 楊戩用心記下,同時,他從這位師伯的話語之中,聽出了太多的東西,讓他既驚又疑。 巫族大巫,妖族天庭,周天星斗大陣等,這些事物對于他來說,實在太過陌生,聞所未聞。 天庭,妖族天庭?楊戩疑惑,卻未曾多問只是默默記在心中。 “除了這周天星斗大陣殘旗引來的日月之力外,還有一層妖族天庭殘留的大道秩序所化的禁制,力量雖然微弱,但大道的層次極高,尋常大羅也不可輕易破之,準圣雖然可以以力強破,但產(chǎn)生的波動,只怕你母親不過初入金仙之境,承受不起。你若想要化解,就去尋一個名為女青的人,她是你師叔,如今應該在人域,你找其借取她的《天律》,當可輕易化解這禁制,就算不能完全化去,也至少可以化解十之八九。” 師叔?女青?又是一個未曾聽過名號的存在。 “至于說剩下的事,你去人皇殿即可,你父親與大哥都在那里吧,也不用我在多言了。” 這位師伯連他父親與大哥的所在都知道?楊戩目光微動,這師伯到底是什么人? 可惜,這位師伯似乎并不打算跟他說。 楊戩倒是注意到,這位師伯腰間掛著一枚玉牌,上面的道文似是“青丘”二字。 “去吧,你再留于此處,也不過浪費時間而已。”天狐揮了揮手,讓楊戩就此離去。 “楊戩謝過師伯指點。”楊戩躬身行禮,再看了看就在眼前的桃山,隨即轉(zhuǎn)身離去,化作神光消失。 天狐站在原地,沒有去看離開的楊戩,而在楊戩身影消失之后,卻有一道紅衣身影顯現(xiàn)而出,落在其身旁。 一身紅衣,眉目清秀,云鬢高挽,腳下踏著一青一紅兩道神光,細細看去,卻是兩條似蛟似龍的大蛇。 雨師妾看著桃山的方向,感應著那彌漫而出的隱晦氣息,目光之中難得地帶著些許寒意。 那一絲氣機雖然稀薄,可她如何會辨認不出?那給她以及整個雨師國帶來滅頂之災的存在。 雖然說,她自身的苦難,也有整個雨師國的關(guān)系,是幫兇,將她與無數(shù)人作為祭品獻祭。 可追根溯源的罪魁禍首,卻是那十輪烈日。 對于雨師國,她的感情是有些復雜的,所以她在將雨師國安置好之后,便很少再直接插手干預了。 相對來說,她的仇恨與怨念也沒有那么純粹與深沉,卻也只是不那么深沉而已。 烈日灼燒,將身體的水分盡數(shù)蒸發(fā),被活活炙烤而死,那樣的痛苦殘留在靈魂深處,屬實難以完全忘記。 “師兄,這件事與師兄并無關(guān)系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