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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于，孫海陽找到一個人。

    華永森，前龍江省珠寶文物協會會長，如今已經退休多年，但在圈子里名望極高，屬于那種他不怎么管事，但圈內人都得給面子的角色。

    華永森有好幾個徒弟都是圈子里的大佬，好友更是遍布全國。

    早些年，華永森曾欠下孫家一個小人情，后來孫家有心結交，但華永森都以退休不再管事，只想養養花，逗逗鳥為由拒絕了。

    若是拿這個人情作為條件，華永森應該不會拒絕。

    ……

    李忠恒作為一個有些影響力的圈內人，邀請趙平和易濤還是很簡單的，飯局就定在第二天下午。

    林凡以前也沒怎么參加過這種飯局，準備穿一套正式點的衣服。

    錢雪怡看著林凡準備換正式的禮服西裝，笑著說道：“穿平日的衣服就行，休閑褲、牛仔褲，搭一件T恤。”

    林凡果斷聽取錢雪怡的建議：“這種飯局還是商業互吹？”

    錢雪怡搖頭道：“一般來說，這種飯局一般人擠不進去，大家基本都是閑聊，聊聊自己對行業的預測。”

    “又或者說說最近自己遇到的苦難，讓大家幫忙出出主意。”

    “如果說高端宴會，你還能通過關系混進去，這種私下聚會，要么你實力得到認可，要么有人親自帶。”

    “這就好比你跟幾個要好的朋友聊點小秘密，不會帶不認識的生人過去聽。”

    “你如果帶了，以后再有這樣的聚會，很多人會有意無意排擠你。”

    林凡聽完樂了：“這么說，我算是真正擠進核心圈子了？”

    錢雪怡點點頭道：“差不多可以這樣說吧，之前朵云軒拍賣會的飯局都是互相吹捧，說的事看似是小道消息，實際上高層的圈子基本都知道。”

    “今天這種飯局，有些消息可能說出來只有飯局上幾個人知道，也容易達成一些合作。”

    這么一說，林凡還真有些期待。

    飯局定在一個私房菜館的包廂。

    傳聞老板祖上是古代宮廷御廚，廚藝高超，甚至還有兩道只有皇上才能吃到，全世界也只有這一家人會做的招牌菜。

    在這吃飯，甭管你什么身份地位，想點菜至少提前一天預約，有的甚至要提前好幾天。

    因為很多食材都得提前準備，臨時去，那店里有什么吃什么。

    林凡和錢雪怡按照地址趕過去，發現這是老城區的居民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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