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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座二十五米半人靶豎在前方。
王昊并沒有放棄，還是決定跟著林凡一起挑戰這二十五米靶。
換上新彈匣，打開保險，王昊舉著槍，瞄著前方的靶子。
“還能看得著，貌似也沒遠多少。”
他對自己也沒要求，反正憑著感覺打了。
“呯呯呯！”一彈匣的子彈迅速被他打空。
報靶員很快平靜地開始報靶：“二號靶，零環！”
王昊無語了，他關掉保險，急忙回頭看向報靶員。
“會不會看錯了兄弟，我剛才還有三十三環，這會怎么直接變零環了？”
接過王昊的槍，吳忠喜和其他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微微低頭含胸的林凡身上。
他們都在關注林凡在二十五靶上，是否還能創造優異的成績。
至于王昊這種新手，打二十五靶出現零環，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眾人跟前，林凡雙手握著這支小巧的半自動手槍，再次放平呼吸。
盡管遠了十五米，但林凡開啟紫金瞳，靶心仍然無比清晰。
他在心中暗道：‘感覺到了，血養玉佩提供的能量出現下降跡象，證明是會消耗，這股大腦清明的感覺，不是永遠持續的。’
處于大腦清明狀態下，林凡感覺自己的軀體和手槍，全部融為一體。
右手食指一扣，將扳機壓了下去：“呯！”
子彈射了出去，林凡甚至不用報靶員報靶，就能看見二十五米外的半人靶靶心，十環處多了一個彈孔。
“又是十環！”報靶員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現在林凡打的可不是十米靶，二十五米靶和十米靶的難度截然不同。
陳子剛、吳忠喜，外加幾個旁觀的教官都瞇著眼，想看看林凡要打到哪一槍之后，才會錯失第一個十環。
連王昊都被這嚴肅的氣氛所感染，大氣都不敢出。
眾人視線中，林凡仿佛一座雕塑，只有手指在扳機上按下。
手槍的彈殼彈起，槍身抖動，不過隨即就回到原來的位置。
林凡射擊的速度越來越快，幾秒鐘內，把十顆子彈全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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