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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純瞟了林凡一眼，沒想到他還有這份靈性，居然能聽出來千里侯的話外還有話。
要知道林凡可不是個在官場混跡多年的老油子，能聽出這話意有所指就很不容易了。
心中存著幾分考教的意思，段玉純引導著反問道：“那你覺得千里侯這話具體是什么意思？”
林凡見段玉純賣起關子來，只能皺著眉頭苦想。
思忖大概兩三分鐘后，林凡突然一拍大腿，說道：“哦，我知道了！千里侯這是想坑我的錢啊！”
“什么？”段玉純驚訝無比地看著林凡，不可思議道：“你這是在胡說些什么？”
林凡攤開雙手道：“我這可不是胡說，段叔您看，千里侯讓您帶的話，首先是讓我整頓省內的翡翠市場對吧？”
“嗯，沒錯，然后呢？”段玉純追問下去。
林凡繼續道：“然后不就是要把翡翠打造成咱們省里的一張名片嗎？”
“所以這不是坑錢是什么？要把翡翠打造成名片，總得去推廣去宣傳吧？指不定還要在省里搞點什么大聲勢出來，這不都得花錢么？”
段玉純滿臉無語地看著林凡，恨鐵不成鋼地質問道：“這就是你琢磨出來的東西？”
林凡自信滿滿回答道：“對啊？不然呢？”
段玉純伸手拍了拍自己額頭，突然感覺林凡不走仕途也挺好的。
這底子是好，靈性也有，但就是腦回路太奇怪了。
真在官場上混，不知道莫名其妙得罪多少人。
嘆口氣，段玉純搖著頭說道：“你理解的其實也沒錯，要辦成千里侯希望你辦的事，的確是要花錢…”
“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千里侯希望你去辦這些事，就是默認你有統一省內翡翠市場的資格？”
“并且你如果真的去做，千里侯還會在這些事情上給你一些支持呢？”
“是這樣嗎？”林凡聽到這里是真驚訝到合不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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