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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發現你下水之后，我便派出了蛙人。”
“這對我沒有好處，我只是想要給龍國添點堵…”
霍華德是真老實了，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林凡聞言笑了，又繼續問道：“那你們這艘船，此番來龍國，收集到哪些間諜情報？”
無論是私人所有的商船，還是科研船，很顯然都是不能在船上攜帶武器的。
這是國際海運法的公約，為的就是防止有些人，又像幾百年前一樣，在茫茫大海上隨機變身為海盜。
現在他們這條船，光靠著林凡繳獲來的武器，就已經洗脫不了間諜船的嫌疑。
當林凡真把這個問題問出來，霍華德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可謂是個死亡提問。
回答出任何結果，都能坐實他間諜的身份，這在龍國可不是鬧著玩的。
要不回答或者否認，看林凡這樣子，多半隨時都會給他額頭上來上一槍。
一想到就算承認自己是間諜，被龍國抓起來，合眾國也還有機會把他給換回去。
但如果回答的不能讓林凡滿意，多半當場就會去見上帝！
霍華德權衡一番后，緩緩地交代起來。
原來靠著這艘船上強大的雷達和電磁波偵查能力。
他們最近在龍國周邊轉悠的一個多月，主要在試圖記錄龍國海上編隊的聲紋，以及電磁特征。
這些特征被收集后，可以制作為關鍵參數裝填到導彈之中，為將來開戰時的導彈，增加射擊命中率！
他們這艘船，最近這一個月，收集到許多船的聲紋和電磁特征，其中包括三艘龍國海上的作戰艦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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