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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志明緩緩開口道，“至于我妹妹么，其實問題也不大。”

    他這算是變相回答了我的問題，津門港巨山酒店的汽車炸彈就是他安排的。

    “第二個問題，蔡家是你弄的么？”

    我追問道。

    “哦，對哦，你之前住在蔡家。”

    “這么說吧，蔡家的那幾個老頭不想跟黃炳做生意了，或者說，不想跟我做生意。”

    趙志明輕松地開口，“我總得小小地懲罰他一下。”

    根據他親口供述，就是因為蔡家發現了趙志明已經在慢慢掌控黃炳所有的生意，所以才打算告訴黃炳。

    只不過在他們告訴黃炳之前，趙志明就想辦法把他們給弄掉了——偽造成意外。

    “周家也是你殺的？”

    我繼續追問。

    “一樣的道理，不過我沒有想把他們弄死，只是想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懲罰，嚇嚇他們。”

    趙志明開口道，“誰知道kgp以為是導彈過來，用防空飛彈攔截了？”

    這也承認了。

    “最后一個問題。”

    “你為什么要殺了黃炳？”

    “還有怎么殺的。”

    這些都是我心中沒有弄清楚的東西，“不弄清楚，我不想跟你合作，萬一哪天你想弄我，也用同樣的辦法。”

    聽到這話，趙志明拍手道，“沈凡果然是沈凡，能從鶴州殺出來果然多幾個心眼。”

    “不是心眼，我只跟我熟悉的人做生意。”

    我擺手道。

    雖然氣氛還算不錯，可我已經感覺到他的殺意——我知道的太多了。

    如果我不選擇跟他做生意或者被他監視，估計我沒法活著離開。

    “我可以都告訴你，但是之后你只要有任何背叛的行為，我會馬上把你除掉的。”

    趙志明說著拿出了自己身上的證件，“我是治安管理處的，跟你一樣，只是我是秘密調查部門的，上頭想要弄黃炳，我把他殺了，不是一舉兩得？”

    “至于殺么，我覺得治安管理處應該能調查出來的。”

    他說著笑了笑。

    “原來如此。”

    我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開口，“我沒意見，該談談生意了。”

    “現在的生意，倒是還不錯，東南西北都有，而且福井街也有一些，你想要哪里的？”

    趙志明微微一點頭反問道。

    “你什么生意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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