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笑著接住飯盒:“哇,都是我喜歡吃的,食堂師傅今天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哪里是食堂師傅是她的蛔蟲,是沈程是她肚子里的蛔蟲。 他打來的飯菜,是自己花錢請食堂師傅特意單獨做的。 沒辦法,他的江醫生,他不寵誰寵? 沈程聽她說話的聲音帶著鼻音,關心地問道:“感冒了?” 江念姿點了點頭,水汪汪的大眼睛透著一股可憐巴巴的味道:“嗯,昨晚想到我媽和姐姐要過來,開心到睡覺都踢被子……所以就感冒了。” 她聲音本就細軟,感冒后,說話軟軟的,有氣無力,讓人聽了越發想憐惜。 沈程想到江鵬宇說的話,無奈地嘆息一聲,給她把衣領拉好。 “自己是醫生,還照顧不好自己。” 江念姿也不講究,站在走廊上就用勺子挖了一塊土豆放進嘴里。 “那我能咋辦?身子骨就是弱呀,抵抗力不好。” 她每天堅持做瑜伽,就是不想讓身子越來越弱。 藥療也一直跟著,可這體弱多病的身子骨,就是難以調節,所以她的武力值,只適合短期爆發。 現在還算好,經過她細致的養著,沒以前那么容易生病了。 她低頭吃飯,邊走邊吃,沈程就跟在她旁邊,和她并肩一起走,一只手在身后護著她,怕她忙吃飯摔倒。 聽著她無奈的話語,沈程懊惱一瞬,是不是他想多了? 他的江醫生,好像確實有點兒弱。 “那怎么辦,吃藥嗎?”沈程問她:“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江念姿哈了口氣,扭頭看著他,笑得眉眼彎彎:“你想幫忙?” 沈程理所當然地點頭:“你可以隨意吩咐。” 他說過,除了國家,他的余生,由她支配。 只要她需要。 江念姿朝他勾了勾手指,沈程靠近她,她笑著跟他說:“那你幫我洗衣服。” 這個年代,讓她感到最痛苦的,就是洗衣服得用手。 每次洗衣服的時候,她都在感慨洗衣機這個偉大的發明。 她眉眼間都是狡黠的笑意,沈程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聽她說只是洗衣服,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甚至懊惱自己大男人主義,思想不夠體貼。 他家江醫生身子骨弱,受不得寒,他怎么就忘了這茬? 江念姿把沈程帶到自己住的宿舍。 宿舍是醫院分配的。 以她的職位,分配到的宿舍是一個大通間,中間隔開,里面做臥室,外面自由安排。 沈程在陽臺上給江念姿洗衣服。 厚重的衣服泡了水后,又重又大,在江念姿手里難以拿捏的衣服,到了沈程手中,卻像是軟了骨,他洗得很輕松。 江念姿坐在桌子邊吃東西,看他洗得那么輕松,眼饞得不行。 她能不能一直請對象幫她洗衣服? 每次洗衣服,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太重了! 擰不動,完全擰不動。 吃著吃著,江念姿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去,內衣內褲好像還在盆里。 她早上剛換下來的,放在盆里,打算洗衣服的時候,先把內衣褲洗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