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們這邊在悠閑的吃早飯,昨天半夜中毒的袁家母女倆毒素發作,兩人又在硬座車廂里開始鬧騰了。 其實半夜開始她們的身體就有了癥狀,剛開始是皮膚刺癢,好似被蟲子叮咬了一般悶疼,她們只以為是車上不衛生干凈,偶爾用手抓撓著,直到快天明時分癥狀才越發明顯,她們又從包里取出藥膏開始涂抹。 用了藥稍微緩解了幾分,母女倆靠在座位上還睡了一個小時左右,可這下天亮后,皮膚瘙癢越來越嚴重,兩人都難受得快忍不住了。 母女倆都是性格奇葩的人,這不又鬧騰起來了,怪罪隔壁乘客不講衛生,嫌棄人家邋遢臟亂,跟好幾個人對罵大吵,將這兩三節車廂的乘客全都給吵醒了。 被拘在乘務警這邊的混混情況也不好,半夜開始就鬧肚子,剛開始還只是肚子悶痛,后面開始腹瀉,不停跑廁所,這會兒還蹲在廁所里拉稀,已經折騰得雙腿都沒力氣了。 乘務警只當他是自己吃壞了東西,給了一點常備的土霉素給他止瀉,可吃了一點用都沒有。 等火車在都城站停下時,混混已經拉得虛脫了,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全程都是靠兩個乘警拖下車的。 袁家母女倆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越來越癢,兩人剛開始跑到廁所撓癢上藥,可總是占著廁所被人指責謾罵,她們只得回到座位上,在大庭廣眾之下不顧形象的抓撓,母女倆不過半日時間就被自己抓撓得皮膚上全是血痕,連她們平時最在意的臉都被撓爛了。 云花楹雖然沒有過去看他們的慘樣,不過她對自己配置的毒藥很了解,他們就算去最好的醫院也檢查不出原因來,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夠他們受的。 出了火車站,他們立即前去找車,趕往都城郊區的農場。 這個農場屬于政府監管,面積很大,除了在農場正常工作的人,還有很多從外地發配過來勞改的人,這些人基本全都是高級知識分子。 趕到農場外的小鎮上后,韓崢立即帶她去見他戰友的朋友徐明輝,對方也是一名退伍軍人,退役后安排在農場負責安保工作,只不過他們來的時間不巧,徐明輝這會兒正在農場上班,只有他妻子在家里。 得知兩人的來意后,徐家嫂子將房門關上,背上孩子,招呼他們:“你們跟我來,我帶你們去農場找他,稍后有人問起,你們就說是我男人的戰友,路過這邊來串個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