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琳現(xiàn)在負(fù)責(zé)最臟的活,每天忙完身上臭得很,她剛洗完澡換了衣服,提著臟衣服去河邊清洗,迎面看到韓崢騎著單車從縣城回來,立即自來熟的迎上去了。 韓崢早看到她了,見她擋在前面,單車龍頭輕松一轉(zhuǎn),腳一蹬,直接從旁邊“咻”的一下滑走了。 云花楹正好看到這一幕,嘴角微勾,看張琳的眼神有幾分冷意。 “花楹。” 韓崢抬頭就見她出來挑水了,一腳將單車蹬到她面前,“你身體還不舒服,回家去躺著,不要干體力活,我來挑。” 云花楹將水桶放下,扁擔(dān)遞給他,自己幫他推單車,眼神有兩分戲謔:“韓同志,有勞了。” “在這里等我。” 韓崢笑睨著她,接過扁擔(dān),挑起兩個(gè)水桶,健步如飛,直接無視張琳,挑起兩桶水快速回來了。 張琳提著一桶臟衣服站在原地沒動(dòng),望著他們倆離開的背影,心口氣得難受,一張臉拉得很長,又黑又臭,好似全世界都欠了她錢一般。 劉秀這段時(shí)間單住,也沒有再鬧幺蛾子,每天負(fù)責(zé)的是挑豬糞澆地。 她們倆的活算是“臭”味相投。 可兩人性格脾氣并不相投,互看不順眼,還互相鄙視嫌棄。 劉秀剛慢悠悠挑完一擔(dān)豬糞回來,正好看到張琳在攔韓崢的路,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毫不掩飾的鄙夷:“見過浪蕩騷貨,還沒見過這么浪蕩不要臉的,只要是個(gè)男人就撲上去,她是騷狐貍轉(zhuǎn)世嗎?” 兩人之間隔著一段距離,張琳并未聽到她的話,不然今天兩人肯定又要謾罵干架了。 韓崢?biāo)麄兇藭r(shí)已經(jīng)回到了家里,將井水倒進(jìn)水缸后,這才過來跟她說話:“花楹,我剛?cè)ゲ榱怂麄儌z的資料,兩人都來自京都,家庭資料表面上沒有異常。” 表面沒有異常,但云花楹已經(jīng)確定他們異常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