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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評委……三位是日本人,蜷川幸雄,你熟悉嗎?”朱彤老師好象這次過來根本就不在意戲劇,而只在意評獎,“德國的蒂芬尼卡爾普,這位女士也很有名氣……”
蜷川幸雄這個名字,江潯如雷貫耳。
他是日本代表性的戲劇導演,在日本,他與鈴木忠志、淺利慶太并稱“日本劇壇三雄”;在海外,他則以改編莎士比亞戲劇和希臘悲劇活躍于國際舞臺,為東西并蓄的戲劇美學開辟了一條獨一無二的道路,因此被譽為“世界的蜷川”。
“假如觀眾席里坐著一千名青年,他們手里就等于握著一千把利刃。
我想,我得打造一個足以對抗千把利刃的舞臺。
那就是我的使命。”
江潯沉聲朗誦著這位老先生的名言,那還是在青年先鋒地下劇團工作期間,他被一位青年手持折疊刀抵住腹部,質問作品表達的意義。
這樣的經歷成為了蜷川幸雄在日后創作中始終縈繞于心的咒語,時時提醒著他去反省自身,突破局限,為戲劇不遺余力。
“寶冢音樂學校……也來了。”陳小藝在旁邊插嘴道。
這所音樂學校的音樂劇在日本家喻戶曉,江潯還真感興趣,他本是就是一爺們,純爺們,他對里面的學員……嗯,天海佑希他是喜歡的。
“喜歡就去看她們的劇目……”何冰打定主意,不管哪個國家什么戲劇,他還真的先要看一場寶冢音樂學校的表演。
可是這幾日,朱彤帶著江潯與徐帆,一直穿梭在池袋和下北澤……今天,在池袋的一所私立學校劇場內,南朝鮮的一處劇目正在上演。
“老師,可以看嗎?”來時的紀律培訓,讓徐帆很是警惕,國內與南朝鮮還沒有建交,觀看這樣一個國家的表演,是不是犯紀律?
朱彤一時也拿不定主意,可是今天上演的這出劇,是所有劇目中的另一出戰爭題材的話劇。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江潯笑道,他知道,兩年后,兩個國家就會建交,到時候,琴島的韓國人很多的。
“嗯,記住,別說漏了嘴。”朱彤千叮囑萬囑咐,其實現在的外事紀律,已經較八十年代寬松許多,觀看一場戲劇真不打緊。
他們進去的時候,劇場已經開演,志愿者貼心地準備了中文的劇本,并提示他們已經上演到哪一段了。
這出劇選擇的時間是在朝鮮戰爭期間,在江原道附近一個叫“東莫”的偏僻的小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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