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能在戰場上臨危受命,因地制宜因情況制宜制造出來鋁熱彈、以及防空彈,一面世就能震驚全世界,還全都價格低廉的科學家,古往今來就這么一個。 只要有她在,那些蠢蠢欲動的外國勢力就不敢對華夏輕舉妄動,生怕她再制造出來一個什么應對方案,讓他們狠狠喝上一壺。 而夏黎給出了這么一個“分包”的答案,他倒是也沒有什么擔心的了。 排除了安全問題,王先生頓時對夏黎即將制作的發明起了興趣。 仔細詢問夏黎,想要怎么做機器,制造出來的主要針對目標是什么,有無創傷之類。 夏黎本就是一個十分隨性的科研人員,制造東西全看手邊有什么零件可以放在一起拆拆補補,最后組裝到一塊。 在制造出來的東西真正落地之前,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東西具體長什么樣。 有可能是一堆廢紙殼,也有可能是一堆礦泉水瓶子,甚至有可能是礦泉水瓶子里面塞著鋼絲擦…… 十分鐘之前她才剛剛知道,這世上有一種可以精準放射鈷六十射線的東西叫做伽馬刀,現在就被問這么具體的事情,心里哪有那么多計劃? 不過沒有計劃也沒關系,用腦子現想唄!說少了都無所謂,說多了到時候就隨便找幾個零件,把功能給他加上。 這不正好有個病患在這兒,知道要怎么治療病癥,以及病癥的發病原因嗎? 她還可以好好問問具體情況,就當是個人定制了。 王先生和夏黎兩人就這么一老一少坐在沙發上,一個人敢問,一個人敢現場瞎編答案;一個人敢毫無顧忌的詢問病情,另一個人毫無壓力的拿自己身體做分析,深刻剖析自己的病痛,以及發病原因和生病感覺。 朱師長站在一旁,聽著兩人探討的問題,聽得額頭上直冒冷汗。 在首都的時候,哪怕是王先生的妻子,都和大家一樣忌諱提起王先生的病情,甚至是和醫生一起對先生進行部分隱瞞,怕他過于憂慮影響身體。 哪會有人像夏黎這樣,大剌剌的和王先生探討諸如“你這個疼是硌的那種疼,還是針扎的那種疼,如果大塊腫瘤被掃掉會不會留在身體內?需不需要安排醫生做手術拿出來?”這種離譜的問題? 這女人可真敢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