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現在對這種其他人對她的“你必須得被好好保護,什么危險的事你都不能干”的行為約束十分牙疼,頓時露出痛苦面具。 “先生,我以前都沒涉及過和放射領域,不看到東西,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放射原理,輻射是怎么出來的啊? 而且現在不是有防輻射服嗎?到時候我穿上那東西就沒事了?!? 思來想去,夏黎還是十分誠懇的看著王先生,表情皺皺巴巴的說了一句。 “先生,我真的沒那么脆弱。 我連戰場都上過,敵人的老巢都不知道進去多少回了,真的沒那么容易死。” 所以,都別把她當成易碎的玻璃看,她真沒那么脆。 一想起自己被“嚴格保護”的經歷,夏黎在心里頓時舉了一把辛酸淚,無數的苦楚全都涌上心頭。 也恰巧王先生和他爸還有老柳那種說兩句話就吼起來的暴脾氣不同,是個擅長傾聽,且也好說話的人,尤其是他說話還能做得了主。 夏黎自從進了部隊以后,壓在心里的那些吐槽欲頓時就忍不住了,直接把柳師長和陸定遠這么多年加諸在她身上的“惡行”全都說了一遍。 包括,但不限于“柳師長不讓他上戰場,把她安排在‘收發室’養老”、“因為特務沒除掉,快一年沒能自己出部隊”、“陸定遠恨不得把她栓褲腰帶上,走哪都監視著,到戰場上都不許她離開他的視線”、“怕她出去,半夜堵門,罰寫檢討還罰跑”等等,一系列嚴格看護,且不做人的“防御”事跡。 夏黎誠懇的道:“你能不能和柳師長他們說一聲,讓他看我別看的跟自家后院松手可能就丟了的狗子看待,多給我點自我發揮的空間行嗎? 我這自從進了部隊以后,感覺不像是來搞研究的,反而像是在做大牢。 而且這大牢還不是普通的大牢,我得一個人干好幾個人的活。 柳師長天天說一年給我放了大半年的假,可他咋不說那大半年我全都在研究室里研究其他東西呢? 我在研究室里,甚至還得加班!” 雷空的身份對外不能說,有些事情就不能對外透露。 夏黎好不容易碰到個可以訴苦的,一提起來柳師長和陸定遠干的那些事兒,吐槽欲就停不下來,越說越上頭。 然而她并沒有換來王先生半點同情,反而換來了王先生從頭到尾滿眼笑意,嘴角給面子的壓平,沒笑出聲的看著她。 最后沒忍住,直接哈哈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小夏同志在南島的生活真的是多姿多彩,很歡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