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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陸定遠雙手搭在方向盤上,一邊開車,一邊詢問夏黎。
“你給他水里加的什么?”
白子成就是搞科研的,如果夏黎隨意的弄點面粉,他應該能分得清那不是什么藥劑。
夏黎:“我管護士臺要了一片止痛藥,捏碎了灑到杯子上的。”
當然,為了讓對方發現,她還故意撒到搪瓷缸子邊緣。
如果白子成要是沒看著真喝了的話,水里是沒有什么味道的。
畢竟,只要不是味覺特別敏銳的人,砒霜確實沒有什么味道。
陸定遠聞言,嘴角忍不住抽搐。
昨天醫生還說,白子成剛醒,讓他們盡量不要刺激病人。
今天夏黎過去就把白子成給刺激的夠嗆。
估計這家伙得躺在病床上好幾天,才能緩過來那股氣。
“估計白子成不見棺材不落淚,在朽木對他進行再一次暗殺之前,他應該不會交代什么。
這幾天你就照常在研究院搞你的研究,這邊交給我?!?
夏黎微微點頭。
白天她還要去研究院,如果晚上再去醫院值班,那這日子可真就沒法過了。
“你們有什么計劃沒有?
如果朽木一直沒有行動怎么辦?”
“不會。”
陸定遠答的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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