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做完這一切,夏黎沒有任何猶豫,整個人和踩了電門一樣,噌的一下從座位上跳起來,大步走到床邊,原地向前一蹦,把自己狠狠的砸在床上,蹬掉拖鞋,倒頭就睡。 她太難了,國家差她三份“勞模獎”! 這輩子她要是再這么熬自己,她就是狗!!!! 大概是晚上睡覺前這句話在心里喊得撕心裂肺,信念感極強,也或者是對這句話的執念太過于深刻。 這一天晚上,夏黎做夢都是自己變成一只大黃狗,“嗷嗷嗷嗷嗷”的對著她爸媽吼了一個晚上,把大寶的鞋都給咬掉了。 第2天早上,被老父親的早叫服務喚醒后,夏黎渾身散發著低氣壓的從床上起來,坐在床沿上,半天才緩過來神。 “奶奶的,這到底是什么恐怖的噩夢? 要不找個機會,把大寶的鞋都扔掉吧。 又不是蜈蚣,有一雙鞋就夠了,留著那么多雙鞋干什么?” 洗漱后吃過早飯,夏黎偷偷去了一趟柳師長家,將那封信封交給柳師長。 便又拖著因為做了一宿噩夢,不怎么爽烈的身體,不情不愿的繼續去干另兩份工作。 大概是氣氛確實能調動人。 就像高考前夕的沖刺期,就像再不愛學習的孩子,在所有其他孩子都在安安靜靜學習,不停努力的情況下,也沒辦法造出特別大的噪音,玩的心安理得一樣。 夏黎看著這一實驗室的人,個個黑眼圈沉重,累得形銷骨立,也有點沒辦法心安理得的完成,她每天要睡8個小時以上的堅定心愿,莫名其妙的就和這些人一起卷了起來。 機器那邊的事兒已經不用夏黎擔憂,她每天一天24小時,有將近20小時都跟科研人員們一起泡在實驗室。 什么元旦不元旦,別說過節了,日子過的就連今天是星期幾都不知道。 睜開眼睛就開始研究,閉上眼睛腦子里是對再睜開眼時研究的規劃。 但在這種整個實驗室一起不要命,就算要進烈士紀念碑也要在研究室里打地基,建一個烈士陵園的研究精神下,成果十分卓著。 終于,在1975年1月8號這天,他們終于將所有的一切全部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