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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一臉悵然,她媽抹眼垂淚。
整個屋子里的氣氛說不出來的壓抑。
夏黎:???
這是什么情況?總不能老柳來他們家,當著她爸的面欺負她媽吧?
這怎么還哭上了?
夏黎腦子里面閃過的第2個猜測,就是該不會是夏紅旗死了吧,不然她媽為啥哭得這么傷心?
夏黎心里清楚,她媽對夏紅旗可能還沒那么死心,倒也沒把第2個猜測問出來,惹她媽不開心。
她只視線落在柳師長臉上,十分耿直的問了一句,“你怎么在這兒?”
屋里三個人:……
陸定遠:……
著實沒想到,這小丫頭張口居然問了這么一句。
夏建國瞪了閨女一眼,沒好氣的道:“怎么跟你柳叔說話呢?
趕緊過來坐下,離老遠就能聞到你一身酒味。”
嘴里話說的狠,可手上的動作卻很誠實,起身去給夏黎沖蜂蜜水。
夏黎撇了撇嘴,隨便找了個地方,乖巧拉著陸定遠坐下。
“這怎么能賴我?
以前我讓他上咱家來,他都跟我說要避嫌。
今天自己這么光明正大的過來,你倆又那種表情,我怎么可能不問?”
柳師長頓時露出一副無語的表情。
好家伙,這敢情是把他當壞人審問了!
黎秀麗見自家閨女誤會了,連忙拉著閨女的手解釋。
“你誤會了,是好事。”
說著她視線看向柳師長。
柳師長也沒磨嘰,將剛剛夏黎進來要遞給夏家夫妻,卻沒來得及遞出去的檔案袋,轉(zhuǎn)手就遞給了夏黎。
她沒好氣的道:“你自己看吧!”
夏黎見幾人都是這種態(tài)度,稍微皺了下眉,伸手接過柳師長遞來的檔案袋。
將上面纏繞的繩子繞開,從里面取出來一沓紙。
看到最上面那張紙上書寫的內(nèi)容,夏黎頓時睜大了眼睛。
原本就沒太喝醉的腦子,醉意全消,頓時醒了個徹底。
這張紙的題頭清楚的寫著“調(diào)任書”三個字。
這不是最令夏黎震驚的事,最令夏黎震驚的事是這份調(diào)任書的所屬者并不是其他人,而是她爸:夏建國。
夏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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