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走進來的是一個身著一身綠軍裝,面容十分冷肅,臉色黝黑的三十多歲男人。 他見到夏黎之后沒有任何鋪墊,將手中的筆記本往桌子上一扔,坐到了審訊員的位置上,聲音冷酷道:“自己交代吧。” 那態(tài)度不像是來正經審問嫌疑人的,反而更像是審犯人。 夏黎:??? 夏黎這人從小就一身反骨,你要是跟我好好說話,我說不定還拉不下來臉跟你刺兒頭刺兒腦,但你要給我來硬的,那咱們兩個就好好碰一碰,不先把一個磕碎了絕不罷休。 這也是夏黎和嚴肅還愛訓人的夏建國對著干,時時刻刻要把人氣出腦出血,卻和黎秀麗乖乖巧巧當小棉襖的原因。 親爸她尚且不放過,更何況是別人家的孫子? 當即就樂了,整個人毫無形象的往椅背上一靠,輕車熟路的翹起二郎腿,眉尾輕揚,痞聲痞氣的質問。 “怎么著,你這是已經給我定罪了?” 慕課進沒想到夏黎會是這么一個態(tài)度,當即冷下臉來,豁然起身,手在桌子上狠狠一拍發(fā)出“咚!”的一聲。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勸你別不識好歹!” 夏黎咧嘴冷“嗤”一聲,“問我什么態(tài)度之前,先看看你自己什么態(tài)度。 我是你手里的犯人嗎?你就是這么對待老百姓的? 你知不知道你吃的每一頓飯,花的每一分錢工資,都來自老百姓的稅收?” 說著她指了指自己,“老百姓,看見沒?衣食父母! 你要是有證據(jù)說我是犯人,就把證據(jù)拿出來,直接抓我我也沒有怨言。 跟我在這吆五喝六算是個怎么回事?欺負我年齡小,還是欺負我無權無勢,可以任你宰割?” 她視線掃了一眼慕課進肩膀上的勛章,皮笑肉不笑的問了句,“營長大人?還是要叫你官老爺?” 慕課進本來是想給夏黎一個下馬威。 一個小姑娘她疾言厲色一下,對方肯定就害怕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