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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聽著沈朝歌的話，沉思了一下：“五行陰陽煉？”
“沒錯！”
沈朝歌語氣平靜地說道：“這種奇術(shù)秘法，關(guān)鍵在于上通天，下接地。”他頓了一下，接著解釋道：“凡是依照此種奇術(shù)秘法行兇之人，受害者必然死于戶外，而非室內(nèi)。”然后，他目光轉(zhuǎn)向葉雙，問道：“首先，十年前的遇害者何淑真，她的尸首就出現(xiàn)在自家院子里，現(xiàn)場并無任何掩蓋尸身的跡象，葉隊長，我說得可對？”
葉雙輕點了下頭，表示認(rèn)同：“確實如此，當(dāng)年的情形正是這般。”
“那么，這便稱之為‘上通天’。”沈朝歌稍作停頓后，又繼續(xù)說道：“至于‘下接地’，則意味著在尸體下方還掩埋著另一具尸體，但同樣不會有絲毫遮蔽物，而是徑直埋藏于地下。葉隊長，咱們挖掘出底下那具尸首時，它是否如我所說是直接被埋下的呢？”
“并非如此！”葉雙回答道：“事實上，那具尸體是放置在棺木中的。”
“既然已經(jīng)驗過尸體了，那么，死者的年紀(jì)多大？”沈朝歌看向上官靜，還不待上官靜開口，沈朝歌直接說道：“據(jù)我猜測，死者的年紀(jì)，絕對大于當(dāng)時的死者何淑真，或者是說，大很多。”
上官靜瞪大眼睛：“歌哥，沒錯，根據(jù)骨齡來看的話，死者至少四十歲了，而當(dāng)時的何淑真，才二十多歲。”
“老先生。”
“問題又來了，這種奇術(shù)秘法，您老可知道，死者是否有年齡限制？或者是說，當(dāng)年你的那位老板，可曾告訴過你？”沈朝歌問道。
老人寧中天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而后緩緩搖頭：“我對此知道的也不多。”
“只知道，老板當(dāng)年說過，同齡之人，才最適合。”
沈朝歌聽到老人寧中天的話，輕輕一笑。
“果然如此！”
“老先生，你知道的東西不少，但是，對于這件案子，你知道的，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我想，您一定知道當(dāng)年的案子，但是絕對不知道內(nèi)情，或者是說，你知道的內(nèi)情，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絕對不是你那什么老板！”
寧中天的臉色一變，看著沈朝歌：“小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沈朝歌似乎沒有聽到寧中天的話一樣。
而是繼續(xù)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dāng)時查這件案子的時候，您老一定參與了。”
“至于為什么沒有查出來，我想，您老的功勞一定不小。”
“因為你知道，下面的那具尸體一定要有了說法，我來到這邊看了，很多建筑的確是老的，可是我去其他家里也看了，人家早就把院子里翻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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