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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后,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輕聲說道:“真沒想到,問題居然會出在墨水上?!?
他的語氣中似乎帶著對自己失誤的自嘲,但緊接著,沈朝歌卻接過話頭說道:“其實也不完全如此,黃大師,雁過留痕,無論多么完美的犯罪,總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的。”
“墨水只是這起案件中的一個小環節罷了?!鄙虺璧哪抗饩o緊盯著黃天垢,繼續說道,“你們費盡心機策劃這樣一起特殊的案件,采用了這種罕見的‘降乩’手段。如今這個時代,還有多少人懂得這種手法呢?”
“而且,黃大師您在香港島可是享有盛名的大師級人物,尤其在扶乩領域更是聲名遠揚。這個破綻實在太過明顯,難以掩蓋?!?
黃天垢聽后,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可前提是你們得知道才行?。 彼穆曇糁型嘎冻鰺o奈和不甘。
“黃大師,既然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不如多說一些吧,說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你們為什么要殺那么多的人?”
沈朝歌看著黃大師 ,沉聲問道。
黃天垢退了回去,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你既然可以查到這一步,想來,你現在最好奇的應該不是兇手到底是誰,而是這件案子的最終目的是什么,對嗎?”
沈朝歌點了點頭:“沒錯?!?
“能殺這么多人,兇手不會是一個人,而且十五年已經過去了,說不定當年參與的人有的已經死了?!?
“況且,兇手是誰,早晚會知道?!?
“相比于其他而言,我現在的確是好奇,你們如此的草菅人命,到底要做什么?”
黃大師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著沈朝歌,說道:“你知道什么最可怕嗎?”
上官靜聽著兩人的對話,這個時候說道:“死亡?”
黃大師深深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之色,緩緩說道:“死亡固然令人畏懼,但在這世上,還有許多遠比死亡更為恐怖之事。死亡僅僅是人生旅程的終點,而真正令人膽寒的,實則是那漫長而曲折的過程?!?
沈朝歌不禁心生疑惑,追問道:“你究竟想說些什么?”
黃大師微微瞇起雙眼,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輕聲回應道:“其實,我們之所以如此行事,最初的緣由便是我剛才所言。有些人內心充滿了恐懼,極度惶恐不安,因此他們渴望尋覓到某種能使他們不再懼怕的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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