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死于非命-《旗袍美人末法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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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被沈月英重重的撞開,繼續(xù)跟著走,一路跟到雁行湖邊。
沈月英加快了步伐,徑直朝湖水里走。
沈香引一個箭步沖上前,反手繞到后腦拽下一根頭發(fā),拉過她的手腕,繞了上去!
水為陰,雁行湖底有地下暗河,是大兇的養(yǎng)尸地。
她是想變成厲鬼?多大的仇怨啊?她為什么怎么做!
沈香引的頭發(fā)像一根牢固的繩子,散發(fā)著幽紫色的光暈,纏著沈月英的手腕。
“赫——”沈月英像是未開智的獸,只管僵硬的掙扎向前。
“月英!”沈香引低喝了一聲,“告訴我!你還有什么心愿?我一定幫你達成!”
沈月英像是聽懂了,一節(jié)一節(jié)回過頭,喉嚨里發(fā)出干扁難辨的聲音,“你……陪……我……”
沈香引頭皮發(fā)麻,看著自己昔日最親密的親人如今這副模樣,既詭異又心疼!
無聲對峙間,沈月英忽然朝沈香引身后看了一眼。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沈香引只看到一簇草隨風被吹動。
有人?
再回頭,沈月英不見了。
“我……陪你?”沈香引喃喃重復了一遍,空空的握了握手里的一絲頭發(fā)。
陪你什么?陪你一起死?
沈月英虛歲90,壽終正寢,已經算是喜喪,怎么會這么大怨氣?
回到沈記裁衣。
雙開的木門大敞開著,再看向另一邊,沈月英癱坐在椅子上。
死氣彌漫的房間,沈月英垂著布滿尸斑的臉,皮肉松弛下垂著,鎢絲燈泡開始閃動。
她拉來另一把椅子,靠近沈月英坐下。
“咱們娘倆,今天就好好聊聊,說吧,陪你什么?”
急速閃動的鎢絲燈終于在‘砰’的一聲后暗滅了。
屋里暗得只有隱隱月光的亮,沈香引輕閉雙眼,快速適應黑暗,睜開眼的同時,沈月英突然抬起臉,“赫——!”
沈香引面對近在咫尺的死人臉,出奇的鎮(zhèn)靜,但是隨后眼眶又變得濕潤。
沉默片刻,沈香引喃喃細語:“你怨我,是吧?”
“赫!——赫!——”沈月英喉嚨發(fā)出極度凄慘的聲音,聽得沈香引一陣揪心。
“怨我可以,干嘛不放過自己?”沈香引聲音很輕,說話很慢,這樣的平靜和當下格格不入。
“好,陪你一起死。”沈香引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無比空靈從容,好像在宣布一件小事。
她從旁邊的裁縫臺上,提起一把磨得锃亮的剪刀,冰涼又極鋒利的剪刀尖抵在手腕上,按下一個小坑。
“如果這樣可以讓你消除怨氣。”
剪刀尖捅破了手腕內側薄薄的皮膚,生硬的痛感。
“嘶——”伴著輕輕的一聲,殷紅的血從傷口冒出,順著冷白的胳膊流下來。
沈香引繼續(xù)用力推,劃開傷口,痛得牙齒有些打顫,越來越多的鮮血泊泊冒出。
“我確實虧欠你,但是我沒辦法。月英,去投胎吧。下輩子,投個好人家。”
沈月英歪著的腦袋猛然抬起來,她很憤怒,暗灰色干皺的臉皮扭曲成可怖的樣子。
“這樣不夠?”她不含糊,從手腕上拔出剪刀,不加猶豫朝心口刺去!
“篤篤篤!!”急切的敲門聲打斷沈香引的動作。
她朝門外看過去,“誰?”
“犯不著吧?”一個涼薄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下一秒木門輕輕開了,夜晚的寒氣結成霧,先行闖入房間,門外站著面色蒼白的年輕男人,他瞥了一眼門上貼的門神像,鞠了鞠手,沒進來。
“莫輕生,你若輕生,我跑斷腿,積點德好吧。”男人吊著森寒的京腔,瞥了一眼沈月英,瞇了瞇眼,停頓了很久又說:“她叫你,陪她吃頓飯。”
只是吃頓飯?沈香引緊捏剪刀的手松了松,看向沈月英。
“呃——”沈月英灰白的眸子死死盯著沈香引,發(fā)出的聲音卻緩和許多。
沈香引低聲說了句:“早說啊。”她隨手扯過來一塊白色碎布料,纏到手腕傷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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