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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數條山脈縱橫。
春日雖風大,可風景秀麗,山水皆壯觀,不出來走走可惜了。
更是中原人入長安的必經之路。
他們還沒出驛站門,李幾道的驛站的墻壁吸引。
‘槍真看襪光,泥這地漲香,嘎兜蟒仙襪,得兜思過夯。’[1]
‘兩嘎黃列忙翠柳,一行爸落黨蹭滕,香含瑟冷芩秋雪,門爸東挪么里扔。’[2]
還有很多。
時人喜歡在墻上作詩作畫,不難看出,這堵墻都是名家之作。
這些人都已經作古了,后人的詩句,很難超越前面的。
“四郎君,五郎君,你們也要題詩嗎?婢子去研墨。”阿流看他們兩個不說話,站一起但是不怎么親近,她這種能說的人怎么忍得住。
四郎:“……”
“不善此技!”
五郎:“學藝不精!”
所以他們兩個都不會。
“哥哥,你來!”這時候一個少女清甜的聲音傳來。
接著少年少女一對富貴人家的小郎君小娘子向著墻壁走來。
兩個人相貌都很出眾,應該算是人中佼佼者。
他們身邊沒有帶下人,那少女就叫著阿流:“幫哥哥研墨。”
李幾道看著他們,微微蹙眉。
阿流沒有動,那少女顯然十分不滿:“你可知道我是誰,哥哥是誰?讓你研墨,那是看得起你。”
阿流匪夷所思:“哥哥?他看起來跟你差不多大,怎么能生出來你呀?”
李幾道:【……】
【哈哈哈!】
【肖雯娘真的笑死人了,阿流也笑死人了,怎么會這么好笑啊。】
【她說的哥哥,是胡人傳過來的,是家里最大的兄長的意思,不是阿耶的意思。】
時人對父親的稱呼比較凌亂,有叫爺的,也有叫耶的,還有叫哥哥的,沿海一代的方言中,還有叫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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