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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宸那孩子思緒深沉,和他爸爸一樣,總是獨自背負很多東西。
若是讓他發現我哭,估計又會多想,甚至還會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事。
決不能讓他發現。
化妝桌的位置緊挨著落地窗。
凜冽的風從落地窗灌入,將鵝黃色窗簾高高揚起。
窗簾劃過我頭頂的剎那,我條件反射般直起身子。
落地窗外,一道熟悉的身影落入眸中。
這次我絕對沒有看錯,斜對面那棟別墅的露天陽臺上站著的男人是柳墨白。
他身穿黑色立領襯衫,黑色西褲,袖子被挽到小臂,正抱著胳膊看面朝著我。
我們之間距離很遠,但我依舊能夠感受到男人炙熱的視線。
他此刻會不會想:這個女人后悔了吧?誰讓她一次次將我推開的。
不,柳墨白不是這種人,他應該在想,那個女人真可悲
莫名地,我心底產生某種本不該有的骨氣。
我起身將遮光簾拉得緊緊地,隔絕了我和他之間的視線。
此時我這般心情,既不愿,也不敢出現在他眼前。
既然作繭自縛,就不該再心生怨懟,陶安染,你不該這么自私的。
深吸一口氣后,我去到浴室沖了個涼水澡。
冰冷的水喚回了我的理性。
我隨意從衣柜里掏出套深灰色立領雪紡連衣裙穿在身上。
整理好妝發后,我低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差不多快一點了。
我和喬云珍約在下午一點四十見,現在從清雅苑出發,時間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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