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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哧然一笑,繼續道:“那副麻將里的一塊白板成精了。”
“成精后的白板沒有臉,變成那家男人的模樣,拉著全家和他打麻將。”
“不打麻將就變成各種鬼臉嚇唬人,搞得那家十二歲的兒子也不得不上麻將桌。”
“全家人都以為是那男人中邪了,直到我去了,才發現是塊白板在作祟。”
我無奈地壓了壓嘴角。
“那塊白板還挺難抓,要我去得晚些,估計東南西北都成精了.”
頓了頓,我想起之前芳芳說塢頭村的事,繼續道:“這段時間塢頭村怪事不斷。”
“半夜總有人看到渾身金黃的假人到處嚇人。”
“有時候倒掛在房梁上,有時候從床下爬出來探頭看人,還有時候從井里探個頭。”
“又或者趁人上茅坑把臉擠在旱廁門縫里沖人笑。”
“直接嚇死了幾個有心梗的老人,結果人一死,那東西笑得更開心了。”
“估計就是這雕像在作怪。”
李芳芳爸媽就是知道這件事后,才回村的。
塢頭村這么小,李家多少還是有幾戶沾親帶故的遠親。
李叔家雖然搬到了芙蓉鎮,心里還是放不下這邊的親戚。
其實在地仙洞里見到公羊商的時候,我也猜測過鬧事的東西是公羊商。
可如今細細一想。
公羊商拼盡全力把自己藏起來不被人發現,怎么可能會故意出來嚇人,引起人們的注意。
這么做的,大概就只有面前這尊塑像了。
花了約莫二十來分鐘,黃金塑像身上被紅繩編成的“網”包得嚴嚴實實的。
再看塑像,其臉上表情沒變,但是莫名有種哀怨的感。
我拍了拍沾灰的手,淡淡道:“看什么看?你本就不該成精,如今還背上了這么多命債,是個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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