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五揣著手,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哪樱骸肮扔旯媚铮愀诜蛉松磉呥@么久了,怎么一點也不為了夫人想想?對于一個已經(jīng)出嫁了的女子而言,有什么是比侍奉夫君還重要的?” “我聽劉媽媽說了,先前是侯爺一直冷落著夫人,夫人想侍奉也侍奉不了,可如今,侯爺好不容易點頭了,還主動在夫人身上下心思,這對夫人而言也是好事,你怎么還不樂意了呢?” “你他娘少在這兒放屁!”谷雨氣得直接爆了粗,“你是夫人的人還是誰的人?夫人親口跟你說她愿意了?!” 時五撇了撇嘴,反駁道:“這世間女子不都是這樣的嗎,還用得著夫人說?” 谷雨被她氣得不輕,不愿再跟時五說話,轉(zhuǎn)而用身子去撞門,然而她只撞在了幾個丫鬟組成的人墻上,又被狠狠推了一把,差點直接從三樓掉下去。 屋里,江扶月就站在門口,看著面前不遠處已經(jīng)喝得滿臉通紅的安遠侯,手里緊緊攥著步搖,手心被上頭的珠子硌得生疼,可她半點也不敢松懈。 安遠侯聽見動靜,滿懷期待地等了半晌,卻遲遲沒見江扶月過來,轉(zhuǎn)頭一看,見江扶月竟然一直站在門邊:“站那么遠做什么,過來坐啊!這新菜味道不錯,快來嘗嘗!” 見江扶月還是沒動作,安遠侯便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朝江扶月走去。 江扶月下意識地后退一步,見安遠侯朝自己過來,江扶月輕咬著唇,只好朝他走過去,又繞過他,直接在桌邊落座。 “這就對了嘛!”安遠侯總算是滿意了,也坐了回去,“喝酒!” 他一邊說著,一邊倒了盞酒,起身放到了江扶月手邊。 江扶月面無表情地將酒接在手里,趁著安遠侯仰頭喝酒的空檔,手腕一翻,便將酒盡數(shù)倒在了地上:“侯爺費盡心思叫我過來,不知所為何事。” 她的聲音冷冷淡淡,安遠侯聽了直嘆氣:“你呀,你就這點不好!干什么這么冷淡?我是你夫君!你對你夫君就這樣的態(tài)度?” 江扶月冷笑道:“侯爺,早些時候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嫁給你并非是我的本意,看來侯爺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別說氣話!”安遠侯責(zé)備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還帶著莫名的寵溺,“你要是不愿意,你嫁給我干什么?我知道這幾年是我冷落了你,你心里有氣也是正常的,可你要說這樣的話,我可就要傷心了!” 江扶月朱唇輕抿,心里很是無語。 這人喝醉了,腦子也沒了。 非我本意這四個字,有那么難理解嗎? 而且安遠侯這莫名其妙的語氣又是怎么回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