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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剛把師傅的師傅打到垂死,但尊師重道是正理,說起來也是有底氣的。
“知道了,我就是跟你才說,跟別人才不說呢,我又不傻。”馮楚然很認真地看著我,“我只想拜你為師。”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說:“我走之后,你照看這里,所有人都不能死,后天初五傍中午的時候,你去附近的派出所報警,把玉真做的事情如實講,我會安排人照應你。事情結束之后,有人會來接你入門,然后先送你回家住陣子,再去學藝。”
馮楚然低下腦袋,沉默不語。
我說:“我介紹的人,一樣有大本事。”
馮楚然這才問:“我以后還能再見到你嗎?”
我說:“不會了。因為現在這個樣子是假的,就算以后再見到我,你也不會認識我。”
馮楚然鼓了鼓腮幫子,道:“我不纏著你拜師,可以讓我看看你是什么樣子嗎?我想記住你。”
我笑了笑,摸出一柄木劍,遞給她,“插在頭發上做簪子,遇到危險,就把它扔出去。地下室的其他人先不要放出來,讓警方來處理。”
馮楚然接過木劍,沒作聲。
我說:“你得救了,開心點,這樣吧,我變個戲法給你看。”
馮楚然道:“我不想看戲法。”
“你不看我也要變,一會兒還有別人要看。”
我也不跟她多說,轉出去找了些面粉,用水和了,薄薄一層敷在玉虛的臉上,然后點了根火把,將濕面烤到半干,小心翼翼地揭下來,戴到自己臉上,再拿筆對著鏡子仔細描畫。
片刻之后,我的臉變成了玉虛的模樣。
馮楚然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這,這也行?”
我說:“這是最簡單的易容術,只能臨時應急,不過用來應對左右鄰居就足夠了。”
說完,我披上道袍,活動了下筋骨,借著道袍掩護,微微屈腿縮頸,個頭身形也就跟玉虛差相仿佛,再加上夜色掩護,也足夠唬住大部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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