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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解的小子變成太監,只要還活著一天,就會永遠記恨著這事。
而這恨的唯一抓手就是馮楚然。
我謝過姜春曉的提醒,先去了一趟解公子所在的醫院,拜訪了一下解公子,并且拿到他的生辰,當天晚上換成胡艷榮的樣貌,去找馮楚然。
馮楚然被安排在一處公安招待所。
一個女警陪著她。
我順窗戶鉆進去,落地時故意稍弄出些聲音。
馮楚然立刻坐了起來,把手藏在身后,警惕地看過來。
看清是我,她立刻變得開心,卻沒有立刻輕舉妄動,而是看了另一張床上的女警一眼。
“不用看了,她不會醒。”我走到床前,伸出手,“拿來?!?
馮楚然掏出木劍遞到我手上。
我沒動,只看著她。
她癟了癟嘴,從后腰摸出一柄黑色短刀,放到我手掌上,然后又把那柄木劍拿了回去。
我說:“聽到動靜,不要馬上有舉動,要保持睡姿呼吸心跳不變,也不要睜眼,靠耳朵聽,只要認真聽,可以聽出很多眼睛也看不到的東西,更準確地判斷出對方的意思。”
馮楚然眨了眨眼睛,舉一反三地道:“裝睡下黑手也更容易對吧?!?
我板著臉問:“姓解的是怎么回事?”
馮楚然說:“玉真有種香,給男人聞的,不做那種事情,就不會軟下去?!?
我問:“你怎么知道這些事情?”
馮楚然說:“她什么都給我們講。我什么都懂。”
我問:“你知道姓解的是什么來頭嗎?”
馮楚然說:“不知道,不過能讓玉真那么巴結討好的,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我說:“既然知道,還敢對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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