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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這種事情上做口舌計較毫無意義。
我問:“你們一個毗羅仙尊的人都沒見到嗎?”
這人道:“有個金城本地的術士接待安排的我們,他自稱是毗羅仙尊門下。只在我們到金城的當天露過一面,沒報過名字,給我們安排了住處,又指點我們去靈言寺求取佛像后,就再沒出現過。不過,我們使了手段,他出門的時候,帽子掉了,原是想留他幾根頭發以防不測,可他是個光頭,腦袋頂上還有戒疤。”
我便沒再多問。
知道是個和尚就足夠。
既然做了偽裝,其他年齡、相貌就都有可能是假的。
當然,這個和尚身份也有可能是假的,故意露給兩人看,誤導他們。
這就是我從來沒想過把金城經營成自己根基的原因所在。
金城第一個江湖術士,甚至是每一個江湖人,都有可能是我的敵人。
我沒那個時間,更沒那個耐心,去甄別他們。
對他們的要求,我只有一個,用到的時候聽話好用就行,不聽話唱反調,那就除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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