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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爛到腸穿肚漏了,就算舉行儀軌,把買來的壽命固定好,也不能自己再重新長好吧。”
“太嚴(yán)重的話,還是要用藥治療,很可能需要長期用藥調(diào)理。不過你壽數(shù)固定,再怎么爛,也肯定死不了。”
“那樣的話,不成生不如死了嗎?真人,你給我施術(shù)吧,痛苦這幾天,后過不用一直遭罪。”
“這樣啊……”
我沉吟不語。
潘貴祥立刻拉了曾鴻志一把,道:“今天是來說用哪個方法,又沒說施術(shù)固壽,你這不是為難惠真人嘛。我以前聽葛修說過,這施術(shù)啊,不能隨便施展,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什么的,而且施展這種法術(shù),對修行者還有一定傷害。”
我擺手打斷潘貴祥,說:“施術(shù)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那是對凡人來說的。我已經(jīng)修成半仙之境,施術(shù)倒是可以隨時施展,只是術(shù)不輕施這句話卻沒錯,曾老先生現(xiàn)在請術(shù)施身,要是沒有相應(yīng)的供奉,怕要影響過后的儀軌正壽。所謂承負(fù),有一承必要有一負(fù),積陰不長,孤陽不久。”
曾鴻志聽明白了,咬牙道:“我再往基金捐五百萬,夠不夠?”
我擺手說:“只是個維持幾天的小術(shù),倒是犯不著捐這么多錢,你也挺不容易的,畢竟已經(jīng)拿了一個億出來。這樣吧,龍王山后有座小廟,叫靈言寺,供奉的未來佛祖,你去求一張佛像回去供奉,他們要是問你為什么請佛像回去,就把身體上的爛瘡給他們看,也不用說是我指點(diǎn)的,只說你夢到了佛祖指點(diǎn),準(zhǔn)備拜遍整個金城佛寺就行。”
曾鴻志愕然道:“真人,您是道家,我去佛家花錢,這能行?”
我微微一笑,道:“崇明島大會投資基金本來就是佛道兩界的正派共同發(fā)起的,肩負(fù)著幫助各門派恢復(fù)和發(fā)展的重任,靈言寺是金城最重要的佛寺之一,不能由著他衰敗了,只是他們沒有參加投資大會,也沒投錢進(jìn),基金不好直接出錢給他們用于修繕?biāo)聫R,只能借你的手給他們拿些錢。像他們這樣的小廟就算修繕也花不了幾個錢,有萬把塊也就足夠了。請到佛像,你帶回這里來,我給你施術(shù)穩(wěn)壽,先過眼前這一關(guān)。”
說完,我掏出個桃木法符遞給曾鴻志。
“帶著這符,可以暫時減輕你的痛楚,但只能管一天,速去辦吧。明天這個時候,我還在這里等你。”
“真人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也不敢忘記,等這次回去,我一定在家里供上真人法像,每日供奉祈拜。”
別管心里怎么想的,至少面上曾鴻志是千恩萬謝,立刻離開真武廟去辦這事。
曾鴻志和潘貴祥一出殿門,我立刻縱身躍上房梁,平躺在梁上,四周布下牽絲防范,旋即閉目十息,陰神出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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