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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沖他一點頭,轉(zhuǎn)身就走。
笑面黃趕忙緊緊跟上。
辦公室外一切如常,甚至還有人和氣地向笑面黃打招呼。
出了海新集團,我便打發(fā)笑面黃回去。
笑面黃不笑了,對著我也沒有了之前的隨意,很拘謹?shù)貞?yīng)了,后退幾步,方才掉頭離開。
雖然有演的成份,但剛才那一手也確實是嚇到他。
再以王正的身份見常興來,就不會是這次這個態(tài)度了。
我隨意在街上轉(zhuǎn)了一圈,拐進賭場玩了幾把,小輸六把大贏一把,見好就收,都換成美元,出門的時候,便有個經(jīng)理帶著兩個保安趕上來,送我一份價值不菲的紀念品。
這是正經(jīng)的江湖作派。
我在桌上使的明掛子,沒遮掩,拾了垛子便走,不落根底,坐穴的老點看出來,就得奉禮,這叫禮送出境。
一是感謝我這個行子不打落根底,給他們省了事頭,二是告訴我自家也有正經(jīng)行子,以后不要再來了。
我收了禮,就問經(jīng)理這附近哪里有像樣的臺招子。
自來賭與黃不分家,實際上這賭場所在酒店就有這樣的服務(wù),我這么問其實是表態(tài),就是掙個過路錢,以后不會再來。
經(jīng)理客客氣氣地給我指了明路,又拿張名片給我。
我便找酒店住下,按著名片打電話。
沒大會兒功夫,就有人送貨上門,一次來五個,相貌氣質(zhì)不一,但都相當亮眼。
我豪爽地把五個全都留了下來。
這么來回一折騰,天也就傍黑了。
我把那五人迷了神,扔進臥室自己折騰,轉(zhuǎn)身便鉆窗戶爬外墻離開酒店,轉(zhuǎn)回海新公司,順著外墻爬到陳文新辦公室外。
屋里聚了好些人,不光有白天見到的那幾個,還有好些一眼就可以看出是老海狼的黑瘦男人,正七嘴八舌議論著我白天提出的參股這事。
陳文新坐在老板椅上也不說話,只靜靜聽著眾人議論。
我聽了一會兒,便退下來,尋了個僻靜位置,用黃裱紙疊了紙鶴,拍死只蟲子夾在里面放飛,一路跟著追蹤到一所小教堂外。
白天見面的時候,我送了一根煙給他。
看到我的顯技手段,這煙他肯定要拿給背后的術(shù)士看來路。
我追蹤的是這根煙。
這教堂極小,外觀破舊,看起來很有些年頭了。
繞著教堂外轉(zhuǎn)了一圈,在后墻跟上插香三炷,再轉(zhuǎn)回前門,再焚香三炷,倒扣著藏在袖子里,再點了根煙叼著,上前叫門。
門上眼孔拉開,露出半張面孔,看著我張嘴就要說話。
我沖他吐了口煙,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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