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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凌抿了抿唇，想問什么，又沒有開口。

    等他們三人也走進去，余嫣就默默地將房門關上了。

    剛踏進房間，鼻尖就縈繞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有陳舊腐爛發臭的，似乎還有許多新鮮的腥甜味。

    很快，他就找到了味道的來源。房間中原本只有玄關處有一些血跡，是之前楚景白受傷留下的，然而現在卻多了不止一點半點。

    不光是玄關，衛生間的玻璃上，房間里面的地板上，還有散落破碎的家具和墻壁上都有新鮮的血跡。

    不過和之前孟巧巧還有張宏放死時那種像是被刷子均勻地刷在墻壁上的血色不同，這些血跡明顯是在打斗中留下的，有噴濺狀，還有些或許是蹭上去的。

    因為實在是太多了，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蕭凌有些被眼前這一幕嚇到，腳步一頓，心跳也跟著停了一瞬：“顧哥他......？”

    楚景白的聲音有些沉重：“在里面?！?

    “......”

    蕭凌深吸了一口氣，快步朝著里面走去，很快，轉過拐角就看到了正閉著眼睛躺在沾滿血跡的床板上的顧衍，還有趴在他旁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顧依。

    “顧，顧衍？”

    顧衍沒有回應，倒是顧依淚眼汪汪的回過了頭：“嗚嗚嗚都怪你！”

    蕭凌：“......”

    “嗚嗚嗚要不是昨天和你一起上樓受了傷，我哥肯定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顧依一邊哭一邊惡狠狠地瞪了蕭凌一眼，雖然她也知道這不應該去怪蕭凌，但是她就是覺著，她哥變成這樣肯定和他有關！

    至少......至少肯定和那個主人有關！

    “顧依，別亂說話?！甭牭筋櫼赖暮敖?，柳惜沒忍住出聲幫蕭凌說了句話，“又不是他的錯?！?

    顧依：“......”

    這回她不說話了，也不再看蕭凌，嘴巴一撇，低下頭眼淚就又開始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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