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仙凡之別猶如云泥之分。 佛陀在經歷了剛才的種種之后,他的心里出現了一種莫名的參差之意,他深舒了一口氣。 周嫦此時來到了佛陀的身旁,輕聲道:“我們接下來要回佛門嗎?” 周嫦感應到極遠之地出現的異動,她這時擔心佛陀想要重新殺回去。 “儒圣虛影已經消亡,大乾之地已無可敵之人。”佛陀眉眼低垂,甕聲有言。 周嫦心中一跳,她沉聲道:“佛師你如今受到天道場域的反噬,出手有礙。” “儒圣虛影既已消失,但儒圣此人后手不止凡幾,若是佛師你貿然前去,一路順遂也好,但就怕途增變數。” “剛才天道場域之中已然是除掉江言的最好時機,現在時機已逝。” 周嫦在斟酌著自己的言語,她爭取不讓自己的此番言語變得太過奇怪。 這番話是周嫦為了盡量保全江言所說的,畢竟她也不知道儒圣在逝去之時有沒有為江言留有后手。 畢竟江言若是身遭死劫,自己也會因為奴印之事受到牽連,如此一來,保全他也就是保全自己。 周嫦此時在內心深處給自己的現在的行為找了一個不算蹩腳的理由。 聞言的佛陀陷入到了沉默之中,隨后他霍然出聲:“江言此人的思想已近臻極,已經失去了最佳的陣斬之機。” 周嫦心中一喜,她懸著的心稍稍一落,畢竟能讓佛陀松口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江言你多多少少欠了我一條命。 但佛陀話音一轉,平淡無波的眼睛中泛著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千殊,你從乾寧城到如今變化之大,令人咋舌。” 周嫦瞳孔微縮,但她面上不動聲色道:“佛師此言何解?” 佛陀的這一句直接讓剛才心神松弛的周嫦心生警鈴,明明自己回到佛門的這一路上都在清除自己身上出現的異常以及盡量掩飾體內的奴印,若是說破綻的話,周嫦在自省,剛才在乾寧城外,自己的舉動是有些奇怪,畢竟不在天道場域之側為佛陀掠陣,反而出現在天穹的下方。 “吾觀你氣息紊亂,看來奪舍江言一事對你影響頗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