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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呀,自己都這樣子做了,這周嫦死腦筋的女人心里面怎么還蘊藏了那么多的恨意?。?
這尼瑪是生死大敵啊,要不要這個樣子,要不是迫于形勢上的危機,他怎么可能會祛除掉周嫦身上的奴印。
要不是周嫦事先想要奪舍江言,他自然不會在她的身上種下奴印。
本來就是因果循環,周嫦種下的因,那在最后的果她理應也要接下。
但如今江言已然將事情做到了這種份上,周嫦仍然不依不饒,大有以勢壓人之態。
江言尋思著自己在周嫦的體內種下奴印之后也沒有對她有過什么苛責。
更不會因為周嫦體內的奴印而將她真正視作奴印,在當時江言的心中,奴印是控制周嫦的手段,她則是更多被視作潛伏在佛門的一枚棋子。
江言并沒有將周嫦這個所謂的奴隸當成什么發泄yUWang的SeXSlave。
如今的周嫦仍然是完璧之身。
哎,現在的周嫦對待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那么大的退步,仍然步步緊逼,恨意如海。
江言此時憑借著僅存的一絲五感注意到踏天而來的周嫦,他并沒有想要做任何的反應,因為如今的自己無論做什么都是枉然。
索性倒不如緊鎖修為,待到可為之時再出手。
想到這一層的江言在狂風呼嘯的山谷之間并沒有睜開眼睛,他反而放松了自己。
周嫦來到了江言的身旁,她清眸復雜難明地看著依然是垂垂老矣之態的江言,這個時候的她不發一語,親眼看著江言從萬丈之高的云端落下,朝著深不可測的深淵驟然落去。
而就在江言即將墜落到谷底,成為一灘肉泥之時,周嫦出手了,朵朵璀然的佛門真蓮浮在江言的身上,托舉著他的身體。
周嫦深深地看了昏迷不醒的江言一眼,隨即拂袖乘天而去,高大圣潔的清影漸漸消弭在虛空之中,而被佛門真蓮托舉著的江言則跟著周嫦消失在了青云山。
乾寧城。
一道高挑柔美的倩影緩緩出現在江府前的街巷之中,她伸出素手將流云彩袖放在了自己的完美無瑕的面龐上,她輕輕地擦拭著自己臉上的晶瑩的水珠。
正當杜曦準備回到江府之際,她的余光注意到了自己掌心中的一攤水漬,她的意識一瞬間有些恍惚。
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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