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裴秋凝一想到這種情況,她伸出素手掐指推衍,縷縷浩然璀然的天機游走在她的周遭,頃刻間,她心中已經有所明悟。 江言的天機被遮掩了,即使強如裴秋凝這種渡劫境的修士,她憑借遠古秘法也無法窺測到江言的位置。 但裴秋凝可以通過此前兩人親密接觸時所結下的心脈印對江言的性命進行觀測。 而在剛才裴秋凝推衍過江言的身體并沒有遭到任何的侵害,那這張符箓卻為何無故損去? 想到這的裴秋凝眸光閃爍,最后她也只能得出個小言路途上遭遇戰斗,他用了這張符箓。 但裴秋凝的心中總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隨后她召來了張白鹿,向他問詢北境的情況。 張白鹿拱手作揖:“陛下,兩支御軍已經從乾寧城朝著北境開拔而去,而陸指揮使已經在昨日前往北境。” “但奇怪的一點是,從昨日開始,一些來自北境的消息從原來的數百道變為數十道,而且當我們主動地去問詢一些北境的具體情況的時候,他們很多時候都是語焉不詳,并沒有直擊核心。” “而且多數情況下,他們也只是被動的回復一些粗略的例行事務。” “所以微臣推斷,北境定然是出了某些變故。” 聞聲的裴秋凝隨后從一旁的御桌上取出一封信,而后她讓身旁的宮女將它交給張白鹿:“朕知道了。” “你之后將這封信送往道門,交到道尊的手上。” 張白鹿從宮女的手上接過這封信,恭聲道:“是,陛下。” 裴秋凝擺了擺手:“下去吧,朕乏了。” 張白鹿俯身作揖:“微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