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億。” 聽到對方說出的數(shù)字,墨司承的狠狠打了個趔趄:“你說什么?我兒子怎么可能欠這么多錢!” 墨時韞平日里雖然愛玩,也喜歡和一些公子哥兒花天酒地,但是這些年,他已經(jīng)收斂了很多,做事不可能這么沒有分寸,如果說欠個幾百萬,墨司承是相信的,但要說五十億,墨司承是絕不相信的。 這五十億,相當(dāng)于半個墨氏了。 他去哪里弄這么多錢?! “白紙黑字,這是墨公子自己簽過字的,墨先生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發(fā)到郵箱。” 他話音剛落,沒多久,墨司承的郵箱就收到了一封新郵件。 他顫抖著雙手打開一看,看到欠條最后墨時韞的那個親筆簽名時,他差點眼前一黑,墨時韞的字跡他是認(rèn)得的,這確實是墨時韞的親筆簽名:“你們到底使了什么手段,逼迫我兒子簽下這種欠條?!” 墨司承厲聲質(zhì)問,卻換來一陣一陣機(jī)械的冷笑:“墨先生可真會開玩笑,令公子這么大的人了,難不成我們還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簽字嗎?” “誰說沒可能呢。”墨司承憤怒不已,“誰知道你們到底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做局給我兒子下套呢。” “墨先生如今,都變得這么大義凜然了嗎?咱們還是言歸正傳,談?wù)勗趺唇鉀Q這件事情吧,剛才,墨先生說要替令工資還債是吧,那就最好了,等墨先生還了錢,令工資就可以安全回家了。” “五十億?你叫我去哪里弄這么多錢?”墨司承終于明白了剛才墨時韞喊得那第一句話的意思,他說,爸,你別管我—— 墨司承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所以馬上就明白過來,墨時韞是被人算計了。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墨司承越想月說呢過器,“我警告你們,最好趕緊放了我兒子,否則——否則我就——” “否則如何呢,墨先生,我可是一直等著你的下文呢。” 聽到對方的奚落,墨司承氣得雙手緊握成拳:“卑鄙!” “墨先生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高尚了,我以為咱們都是一樣的人。” “誰和你這種獐頭鼠目畏首畏尾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是一樣的人!”墨司承感覺自己的血壓不停升高,他抓著桌子邊沿穩(wěn)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我沒有這么多錢!” “沒關(guān)系,我們也一定非要錢的,我剛剛找人替墨公子檢查過了,墨公子身體很健康,按照現(xiàn)在市場的行情的話,若是把他的身體各個部分分開交易的話,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關(guān)鍵是他身體很健康,一定很受人歡迎。” 一聽到他們竟然要將墨時韞身體各個部分分開交易,墨司承的表情都快扭曲了:“不許動我兒子!” “五十億,換令工子一條命,好像也不算貴,對吧,墨先生。”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難道墨先生很不清楚嗎?”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對面的男人發(fā)出一陣刺耳的笑聲:“沒想到墨先生還如此的風(fēng)趣幽默呢,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要你手上墨氏集團(tuán)的股份,我你手上的股份,大約也就價值二十個億,怎么樣,這筆交易,不算虧吧?”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