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鎮南王看樣子都快有五十歲了,但老當益壯,動起手來絲毫不比年輕人差。 他一鞭子便抽在了那個三品官上身,罵道, “本王的馬夫都喊了讓開讓開,可你還是不讓,你是耳朵聾了嗎?驚了本王的寶馬,你十條賤命都不夠賠的!” 啪,又是一鞭。 那個三品官疼得呲牙咧嘴,也不敢躲,只能將自己的夫人護在身后,跪在地上大喊道, “冤……冤枉啊,王爺冤枉啊。” “你說你冤枉?你說本王冤枉你了?你的意思是本王是非不分,是個昏庸之人嗎?” 鎮南王又揮舞起鞭子,狠狠的抽向了那個官員。 “不是不是,不是小人冤枉,是王爺冤枉,小人躲避不及時,驚了王爺的馬車,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啊。” “特碼的,老子不冤,老子千里迢迢來皇城參加皇宴,就被你們這些京官這么欺負?” 鎮南王手里的鞭子不斷的揮舞,抽在那個三品官的身上,不斷的啪啪作響。 周圍的人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招惹來了鎮南王的怒火,被鞭子抽在身上。 堂堂三品大員,在京城里邊,也算是位高權重了,副部級的人物,能夠決定國家政策和命運的人。 若是下放到地方上去巡查,那妥妥的老天爺一樣的存在,地位遠超任何地方官員和藩王,誰見了不得巴結著啊。 而放在以往,藩王入京,哪個不是夾子尾巴做人,小心翼翼的啊,生怕得罪了大佬,還得天天請這個大佬吃飯,給那個大佬送禮,請人家在朝堂上幫自己美言,生怕皇帝哪天想不開了要動自己,到時候也有人幫他說話,而不是迎合皇上去辦藩王。 可如今,在風國的皇宮門前,一切都反過來了,藩王囂張跋扈,京官戰戰兢兢,堂堂三品大員,跪在地上像一條死狗一樣被藩王用鞭子抽。 這一幕,看的所有京官都心有戚戚,不免有唇亡齒寒之感。 那個三品官也沒辦法啊,形勢比人強,人家說手握重兵的王爺,他是無權無勢的京官,如何敢反抗啊。 莫說是他,前段時間,堂堂左相之子,不也被一個小小的郡守給打斷了雙腿,而左相連個屁都不敢放嗎? 衙門不敢抓,刑部不敢辦,朝廷不敢管,反倒是還給那個郡守加官進爵,封了侯爵。 你瞧瞧,這事兒上哪說理去啊。 周圍的人,誰都不敢攔,唯一一個有資格攔的,是平西王。 可平西王也沒有動,只是冷冷的看著。 鎮南王是傻子嗎?又是帶八萬大軍進京,又是在皇宮門前打京官的,他是傻子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