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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殺了人？”

    羅文強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

    王永生手里握著啤酒瓶子，沒有說話。

    姚春雷點燃了一支煙。

    “羅局，羅大局長，要不怎么是您能成為市局常務副局長呢？”王永生側臉對著姚春雷說：“這敏銳的觀察力，咱們啊不能不服……”

    羅文強警覺了起來，目光在王永生與姚春雷的臉上掃來掃去。

    “羅局，你放心好了，咱們是什么關系？”王永生已經察覺到羅文強的戒備，為了化解氣氛，用酒瓶子指了指姚春雷，笑著說：“我就是殺了姚春雷，也不會對你下手啊！”

    “呵……”姚春雷在一旁笑出了聲。

    但羅文強并不覺得這句話有什么好笑的。

    “那就說說吧，詳細說說！”羅文強看著王永生說。

    “羅局，你還知道我有個愛好嗎？”王永生問。

    羅文強想了一下說：“打麻將么！”

    王永生立即贊許地點點頭：“羅局，你不愧是我的好朋友啊！”

    “對，打麻將，我就愛打個麻將，對女人都沒有對麻將有興趣！”說到這里王永生又用手中的酒瓶子指了指一旁的姚春雷，“他媽的，我要是像春雷一樣，就喜歡日女人，也就不會有事了！”

    羅文強沒有說話，一張嚴肅的黑臉上，目光死死地盯著王永生。

    他要聽王永生繼續說下去。

    “他媽的，就打個麻將而已，在榮江縣的時候，我就打個十塊，打個通宵，輸贏幾百塊頂天了！可是到了經開區不行了，經開區這里的人有錢啊，陪我打牌的都是各種老板，再打十塊錢的麻將，那還有什么意思？于是就打一百的……打十塊的輸贏幾百，打一百的輸贏就是幾萬，羅局你知道咱們的工資，一個月到手才一萬來塊錢，哪里夠啊！”

    “但還好，托羅局長、陳市長你們的福，我現在也是經開區的局長了……”

    “提陳市長做什么？說你自己的事兒！”羅文強帶著警告地對王永生說。

    王永生點了點頭，說：“當了局長，當了局長好啊，輸了可以不給錢，或者有人給送錢……日子美啊，最后就開始打五百塊錢的麻將，最多的一晚，我就輸了十七萬……”

    “十七萬啊，差不多是我一年的工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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