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祁詩畫緊跟在宋立海身后,也出了食堂。 身后有目光朝他們兩個人身上射著,可祁詩畫才不在乎呢,這男人曾經(jīng)是她的男人,自己的男人,這幫人的唾沫星子算個狗屁! 祁詩畫還有意把胸挺了挺,背顯得筆直筆直,你們想評論姐,讓你們評論個夠去,哼! 祁詩畫這臉皮真的是夠厚、夠厚的,只要自己不尷尬,就該是別人尷尬了,她怕個屁啊。 祁詩畫得意地超過了宋立海,徑直把車門鎖打開了。 “開車吧,朝常思雨家的醫(yī)美公司去。”宋立海一邊說一邊繞到了副座上,徑直拉開了車門,一屁股坐了上去。 祁詩畫一怔,但手還是不由自主地拉開了駕駛室的門,同樣一屁股坐了上去。 “你說去哪?”祁詩畫質(zhì)疑地看著宋立海問道。 “你沒聽錯,常思雨家的公司。”宋立海淡淡地說著,同時,手直接重重地捏了一把祁詩畫的雪峰。 又是一股鉆心的痛啊,可這樣的痛卻又是祁詩畫向往的,那個敏感的神經(jīng),總是在痛過之后,快樂地噴著火花,點(diǎn)燃了她一切、一切的欲望之火。 “你要死啊,弄痛我了。”祁詩畫一邊嘀咕著,一邊發(fā)動了車子,朝著常家的醫(yī)美公司奔去。 “不把你個婆娘搞得痛,你就不長記性。” “我問你啊,你一大上午是不是在那人辦公室里?” “又服務(wù)他了吧?”宋立海裝出醋意十足地瞇著眼睛看著這個臭婆娘問道。 “服務(wù)去了也是為了你!” “你媽的,老娘到處為你奔波,還得變著法子服務(wù)那人,為你探信息的同時,給你擦屁股,你倒好,成功了,就想把老娘一腳踢開是不是?” “還有啊,你鉆誰的辦公室不好,鉆郝青梅這個老女人辦公室里干嘛?” “一方面和她的秘書拉扯個不清不楚的,一方面又窩在郝青梅辦公室里不清不楚的。” “我說,宋立海,以前你那般老實(shí)的一個男人,現(xiàn)在怎么就成了海王一個呢?” “想學(xué)那個在同一小區(qū)搞了一百多套,把情人們?nèi)谝粋€小區(qū)的男人?” “可人家有錢啊,感情不到位時,可以用錢砸。” 第(1/3)頁